而且从这个角度一看的话，贺清心就完全理解了。

拨自己的发……是撩拨。

鲛人化为原型的时候，牙齿会变得格外尖锐，双手生璞，上长满鳞片，并不如寻常兽类能相互，也不像是人族，习惯用亲吻来表达意。

“你什么？！”

反正看着很，总让人觉谢澜是个老王八，老渣男。

谢轩然抿着嘴, 他实在不知再跟贺清心说什么, 转就要走。

古往今来，在他所了解的鲛人历史中, 只要不找同族的鲛人，没有一个鲛人有好下场。没人能够理解鲛人在情之上的极端, 而现在鲛人一族早已经在天地之间绝迹了。

“我先说好，”贺清心上手之前说，“我只是答应你让我摸摸发，我暂时不那样……”

而在谢轩然慢慢走到贺清心的边，背过去，真让她摸发的时候，贺清心就已经彻底确定了。

但是……一个鲛人，动了情只会用剥离小人的手段去排解，他不是傻是什么？

嗯

他们的牙齿会伤到自己和对方，鳞片被剐蹭也会不舒服，他们其中一亲方式，就是一起泡在中，用长长的指甲，为彼此梳理长发。

他觉到贺清心灼的手掌，带着人类的温摸到了他的发。

凉丝丝的那柔，像捧了一捧海草在怀中。

他不想，也绝不会像他的那些族人一样，为一个人焚心泣血, 伤绝而死。

贺清心虽然如愿以偿摸了一把发, 但还没忘了正经事，叫住了谢轩然说：“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到，暂时不会找人, 但是你还得答应我一件其他的事。”

所以没人发现他傻这件事。

或者说他和书中描述的一样，但是……因为修真界是者为尊，谢澜太，从不废话，又冷，还修的是无情，好像什么都很合理。

他这等于在允许贺清心跟他亲。

贺清心：“……我闻一闻你香不香啊。”

拨彼此的发……则是亲。

他看着门，想跑，却没有。

“你还想什么？”谢轩然站在门, 他是绝对不会再和贺清心其他事情的。

只可惜贺清心不懂，她只知谢轩然的发很好摸。

贺清心用一非常离奇的表情看着谢轩然，觉自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奥秘。

第40章 40 、两更合一plus

也对，你又能指望一条鱼能有多的智商呢？

但是很少有谢澜的心理描写，或者说通篇都是女主视角，本没有心理描写。

在剧情里，谢澜几次三番剥离自己的情，逃离女住。

就算是……宣誓过的侣也不行，他修炼的是无情。

于此同时，谢澜在焚心殿之中的本，鱼尾剧烈地“啪啪”拍着面。

谢澜和女主的对手戏，也是女主角一直追逐，贴着谢澜，追逐不成，才打动谢澜一，就被谢澜剥离了。

谢澜就是傻。

贺喜是想学本事的，更想学习认字，但是这云栖当中等级森严, 她本连参加内门大比的资格都没有, 自然也就没有拜师父的资格。

是烦躁。

憋笑憋的。

可是贺清心现在看着谢轩然对她提的条件，挣扎犹豫的样，觉得可能谢澜跟书中描述的不一样。

和谢澜的本泡的长发手一样，看上去顺如瀑布，但是摸上去真的好好。

“真给摸？”贺清心忍着笑问。

贺喜听到之后睛微微张大，张地看向了谢轩然。

如果贺清心能通过这个宗主之给她找一个地方学东西，贺喜自然是十分兴的。

他只是战斗力爆表而已吧。

贺清心摸完了发, 正想低闻一闻有没有鱼腥味的时候，谢轩然突然间十分夸张地后退一步，那表情活像是被良为娼的良家。

“摸了之后，你就不能把门中弟叫到封灵合。”谢轩然表情非常非常的严肃，但是说来的话，让贺清心浑开始颤抖。

在鲛人的传承之中，摸鱼尾和将血抹在鱼尾上面，是求求。

也是……无措。

不过他在这里张了半天, 贺清心开却是指着贺喜说：“给她找个地方上学, 学一本事，再学一学认字什么的。”

谢轩然皱着眉，这次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