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啦？”

卢月如倒一凉气。

“不去，不见。”柳述郑重地说，“娘，我有喜的人了。”

柳述：“？”

柳述疼不已：“娘，我跟你说认真的！我这辈就跟他一个人过了！”

柳述：“不是，我是说，我其实喜男人。”

“就你这狗记。”卢月如戳了下他的脑袋，“你忘啦，四岁那年带你去京城，就是去看看沈家小如何的。这事说到底也是沈夫人给的承诺，我想着趁早去看看，万一是个坏小，那也着实没必要。可谁知那小孩聪明懂事，可得很，偏偏你还蛮不讲理，跟人家打了一架。”

“那是我对你有误解吗？那是整个金陵都对你有误解！你说说你，十二岁就学会了逛青楼，如今十七岁半了，竟然还是个童，这合理吗？！”卢月如都不知该摆什么表情了，忽然间脸一变，压低声音问，“我是你亲娘，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了什么问题？”

“真的！？”柳述大喜。

卢月如：“三岁就看老，我也算阅人无数了，基本没看走过。你信我的，这小从小就乖巧，再加上沈大人和夫人的言传教，人品脾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小时候他就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长大了肯定也好看，又是书香世家，前途不可限量啊。你跟我回去，咱们去京城亲见见他，到时候你再——”

“我信。”卢月如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儿，这十几年来我这么卖命地给柳家打拼，将产业扩大到现在这个程度，才能在你爹面前有话语权，才能毫不畏惧后院宅斗，才能让你快活自由无拘无束的长大。你要是真的没了，你让我怎么办？”

“原来跟我打架的京城书呆就是他啊！”柳述恍然大悟。

“我们也差不多。”柳述低下了。

“是啊。”

“你怎么知他打不过我？”柳述追问。

“哎呀，心理问题就会导致问题的嘛！你要给自己一自信啊！”卢月如鼓励。

“你们打过啊。”

“嗯，等你先跟沈家小成亲后，再把姓柯的接门。或者先在外面养几年，等你和离后再接近门。”卢月如。

给你妻妾！”卢月如扬声。

“......我又不信命。”

“不会的不会的。

“最近喜上的。”

“娘，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嗯，回来我还悄悄问你来着，想不想以后跟他成亲。你说特别想，想天天都跟他打架。”

“我们是妹情啊。”

“真真的，他姓柯。”

“......娘，那就是四岁的事了，懂个什么呀！”

柳述：“不是问题，是心理问题。”

“那你还跑什么？既然都喜男人，为何不想成亲？虽然沈家权位重，可那沈家小却不是个仗势欺人的人，糯糯的，打也打不赢你，是个好相的。”卢月如顿时松了气。

“当真？”

“使不得使不得呀！”柳述赶制止她的想法，“我与她们只是纯粹的情，就像你跟王夫人一样。”

卢月如挑了下眉：“行，那咱这就给他下聘礼。”

卢月如：“不就是喜男......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喜上男人的？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卢月如拭去角的泪，不可思议地问，“你不会还是个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