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一样幼稚。

最后那条诡异的蛇尾还是重新接上了他的，但祂的力量不能再侵蚀他了。

他习惯扮演一个保护者的角，直到乌素将这黑白的气环在了他的侧。

蚀予是他杀的。

乌素有些讶异，小九只碰了一下，便很快松开了手。

乌素的手指敲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茶杯，她抬眸看着坐在自己边的小九。

乌素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面颊，霎时间，她的下探无数黑白混沌的气。

当然，他们也发现蚀予上所携带的钱财都被带走了。

有的时候，事情一旦超祂的控制，祂就会变得无比愚蠢。

乌素静静地看着他们讨论此事，她以为，这些妖族如此迫切地想要找到凶手，是要为蚀予报仇。

她知，这是一个接近妖都中心的机会。

但，死去的人是妖族的五长老，皇城里的妖族们议论纷纷。

“五长老死了！”

她在……保护他？

第113章 一一三光

妖族有病吧。

乌素将视线从他的上收回。

乌素托着腮，在她前，再次现那只血的眸。

乌素看着他，愣了一下。

但是……她若知他究竟是谁，还会靠近他吗？

这尴尬场景被茶楼外传来的惊恐喧闹声打破。

她看这白妖有些呆，便扯了个很蹩脚的理由，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是我杀的。”乌素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是你。”

有人在茶楼外尖叫。

“五长老的实力如此劲，到底是谁杀了他？”

小九当然知她的本是什么，在很多年前，她在醉酒之后，还炫耀似地展示了她的本。

她放下茶杯，摊开自己的双手，表示无辜。

他对乌素了，伸手去，扑了一下这团黑白气，竟然将这虚无缥缈的存在攥了些许在掌心。

有几位妖族将领冲上来，检查他的尸，他们惊骇于他心那一击毙命的剑伤。

她行事一向遵循本能， 她自己也不知她为何会愿意与边这白的妖接近。

乌素与这血眸对视着，她摇，并没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知乌素这是怎么了。

总之，她的黑白气一直护着他，祂也找不到机会去蛊惑他。

祂知坐在乌素边的小九是谁，但他知，乌素还不知晓此事。

裴·仙洲之主·九枝的化——心小九冷着脸表示疑惑。

于是，她与小九并肩走了茶楼，来到那几位妖族将领面前。

但在无数的讨论声中，她竟然听到了属于这群妖族一致的意见。

乌素看向窗外，只见有数位妖族士兵将蚀予的尸抬了回来。

其实，锁在他脖颈上的黑白锁链也是她本所化。

这……杀害命只为求财，倒是符合妖族的作风。

小九的动了动，乌素却没觉察到他的小动作。

在漫长的人生里，他从来没被任何人保护过，往往都是他人祈求着他的庇护。

“你不告诉我，我会去找你边的妖。”祂盯着乌素说。

“这是我本。”乌素侧，黑白气涌动，她向他介绍着自己的本。

她不好意思告诉他——

他们要他这个仙洲之主，去当妖域的五长老？

乌素对他了，她没打算告诉他关于祂的存在。

小九看着环绕在他边黑白气， 他了解她， 很快便猜些许乌素的用意。

“照咱们妖族的规矩，她应该成为妖都新的五长老。”

祂问乌素：“蚀予的愿望是什么？”

他比划着问乌素，问她这样会不会有些冒犯，毕竟他不是她的夫君。

这气直接将她边的小九包裹了起来，小九侧过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