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里都没有下过雪，上的积雪已经被人打扫净了。”

虽然依旧生气，但望着前人一脸迷糊的模样，柳遥又忍不住有些担心，将刚拿到的对方的手里。

“嗯。”祂了下，与那只手相扣。

殷月离转与他对视。

除了……

殷月离，血红的眸中难得多了些清明，伸手将他揽住。

“怎么回事，”雅间内，柳遥放轻了嗓音，不敢吵到楼下的客人，“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怎么城内还有这么多的活死人？”

糕是从村边小贩手里买的，材料糙，味朴实。

殷月离其实不理解所谓「家」到底是什么义。

以至于在两方相互拉扯之下，祂如今才显得有些混。

“八天？”

虽然被遣散的伙计和厨只回来了一半，但好在最近生意冷清，也勉没什么大问题。

“对了，你之前说可以给我证明，人除了痛苦之外，还有其他更多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问题解决，天下太平，柳遥以为一切上便

照柳遥仅存的回忆，他应该是刚上山不久就陷了幻境，之后与幻境中的殷月离相遇，被修改了一次记忆后，终于劝服对方不将自己的人抹去。

要恢复如常了，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的确是有耐，这八天以来，祂不断将柳遥的记忆抹去，重复着第一日的幻境。

顿时也顾不上吃糕了，扑过去住对方，“七十九次，平均每天十次，你怎么这么有耐！”

但望着前的那只手，祂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明白了。

柳遥自认如今胆已经变得很大了。

“想要维持住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它与原本的神彻底合，不过这可能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

“这……”邵蒙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微微偏过，朝屋内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七十九次？柳遥倏地挣大，好险一气没上来。

因为力量刚刚恢复，殷月离的状态还有些不太稳定，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剩无几的人甚至有了逐渐复苏的迹象，让祂再无力将这尝试继续下去，最终只能妥协。

几步下车，踩在薄薄的雪地上，柳遥朝车里人伸手去，扬眉笑，“还愣着什么，回家了。”

“你知？”柳遥睛顿时眯了起来，看向对面正安静喝茶的某人。

说到这个，柳遥又想起之前被抹去七十九次记忆的事情，顿时哼了一声。

柳遥捧着说不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揪住正在一边发呆的某人，语气愤愤。

“没事就好，”柳遥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下祂的脸颊，“时间漫长也没关系，不要费多久的时间，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怔愣许久后，才慢吞吞回忆，“大概……七十九次？”

殷月离慢慢摇，过了片刻才开，“人是我后天获取到的事，即便什么都不。等到百年之后，它也会自己逐渐消散。”

“那你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

转坐回到原，继续啃方才的糕。

“忘了，好饿，先回去吃饭。”

香茗茶坊经过短暂的修整之后，重新开始正式营业。

然而无论祂用什么办法蛊惑，即便拿柳遥的亲人威胁，都无法让对方落下那最重要的一剑。

但在城里时不时碰见几个早就死去的人，还是让他忍不住觉得惊悚。

不仅如此，在一次次的对峙之中，祂原本所

邵蒙怜悯望着他。

“行啊，整整八天，你这些天究竟修改了我多少次记忆。”

殷月离：“？”

“是，”邵蒙，连忙又递了壶给他，“从上山到现在，已经过去八天了。”

属于神面的记忆太过庞大，而属于人面的情又太过激烈。

前的宅院还没有彻底修缮完毕，门的石狮只好了一个，另一边空空，门框上的红漆也并未完全透，旁边两名匠人正低忙碌，试图在角落上雕喜鹊与梅。

结果好嘛，原来他本不止被修改了一次记忆。

呼着冰凉的空气，柳遥突然有重新活过来的觉。

天气正好，因为不喜室外的光，殷月离早早便让人准备了纱帘。

不过柳遥饿极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抬手咬了一，然后差被糕噎到。

车驶城里的时候下雪了，与上山时的大雪不同，今日的雪下得格外小，细碎的雪若有若无，仿佛细砂糖一般，落在人的肩上脸上。

多亏柳遥上有圣祖金符还有主的力量残留，不然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