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看柳遥的不对，老大夫也没多问什么，只留了张安胎的方便离开了。

柳遥在旁边着急，忍不住在桌下踢了祂一脚。

回到房间，柳遥越想越害怕，忍不住抓边人。

“嗯。”柳遥了睛，轻轻靠在边人的怀里。

冯雯闭了闭，彻底对这个外甥绝望了，“去叫个大夫看看，你给我呆在家里，这几天都不许门了。”

柳遥捂着肚表情无辜，那也是没办法的啊，他这孩和正常孩不一样，看起来只有四五月大小。

几个月。

“肯定没事。”殷月离迅速改。

“你也是，小柳不懂事，难不成你也跟着不懂事吗，怎么就任由他到胡闹。如果真了什么事情，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舅母。”柳遥不敢嘴，只能作可怜兮兮的表情。

冯雯气，也懒得再念叨柳遥了，只戳了下他的额。

舅舅柳安如咳嗽了一声，给了殷月离一个莫能助的目光。

柳遥了

鼻，伸手摸自己的肚，“算了，如果实在不行也没事，大不了就和邵家他们一样，只要看起来是活的就行。”

“行啊，玩儿开心了是不是，还记得自己如今是什么吗，天南海北的转，也不怕伤着孩！”

细看重修后的庄园，柳遥就被舅母住了脸颊。

冯雯瞧见了也忍不住担心，劝殷月离要不要空带他去转转。

柳遥一懵，掰手指算了算，“五个月，不对，五六个月，或者七个月……应该不是六月就是七月。”

柳遥默默把脚收回，乖巧的笑容，凑过去晃了晃舅母的胳膊。

孩，是会动的吗？

“好了，我知错了，之后几个月都老实呆在家里，不会再跑去了。”

老大夫咳嗽了一声，努力挽回，“无妨，月份不重要，小公觉最近孩大概多久动一次，有没有太频繁，或者次数太少的情况。”

别说御医，就连殷月离也不清孩如今究竟多大了。

“几个月了？”冯雯关心问。

柳遥忽然坐直，下意识抓边的殷月离。

“都多大人了，是你自己的，无论什么问题都是你自己受罪，说说吧，你这肚几个月了，之前可有叫大夫瞧过？”

柳遥努力开解自己，殷月离原本便不是普通人，生的孩自然也不可能与寻常的孩相同。

殷月离则放下茶盏，十分受教地朝冯雯了下，“舅母教训得是，我以后会仔细看住遥遥，不会再让他胡闹了。”

“应该？”柳遥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被安到，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这人不会说话也就算了，怎么还火上浇油呢。

老大夫十分自信，将手指搭在了柳遥的手腕上面，片刻，忽然皱了皱眉，又让柳遥换成了左手。

“别担心，”殷月离亲了下他的脸颊，“我保证不会让你和孩事。”

就在柳遥也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准备到茶坊去散散心时，家里忽然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为了保险起见，冯雯直接请了宴城医术最好的老大夫，当日下午便带来了庄园。

老血差没吐来，“有你这么当爹的吗，连自己孩多大了都不知？”

后面的话他已经不敢问了，因为柳遥忽然记起，自己曾经也见过有的妇人，知孩一般四五月的时候就会有动静了，绝不可能到六七月后还一反应都没有。

“哎，夫人不必忧心，你外甥面颊红，睛也亮，不像是有碍的模样，待老夫帮他诊诊脉，究竟几个月上便能知晓了。”

冯雯却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念叨了半天，忽然转向一旁正在与柳安如安静喝茶的殷月离。

可惜柳遥动作太大，不小心被冯雯瞧见。

临近黄昏，烛光下的影动了动，游过地砖和床沿，扯住柳遥的衣摆，仿佛是在安。

冯雯一

老大夫年近古稀，神却不错，鹤发童颜，看到柳遥笑眯眯。

这和柳遥自己说的有什么区别！

殷月离将他揽怀中，安抚地拍了拍，“没事，我虽然不清他的情况，但应该还是活着的。”

无论是不是活的，或者究竟是不是「人」，只要是自己与月离的孩。哪怕是一团没有实的黑影，他也能够接受。

“五个月，不对，五六个月，或者七个月……应该不是六月就是七月。”老大夫不确定。

冯雯：“……”

因为孩一直都不动的缘故，柳遥再找不回之前游玩的好心情，情绪几乎以可见的速度低落了下来。

“我刚刚忽然想起来，宝宝好像从来都没有动过，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柳遥苦思冥想，他好像只叫里的御医瞧过，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准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