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曦泉回他：“没有，可能是我不怎么去，他们以为我又犯什么病，不用害怕，平时怎么回去，今天还是怎么回去。”

段曦泉心思一转，说：“刚去拿完文件，待会儿就去，楚颢约我去吃夜宵。你们吃不吃？我给你们带？”

段曦泉总觉得他俩怪怪的，就给白柠发了条短信，说了一下刚刚的事情，又说晚上不去接他了，省得被看来。

白柠一般九多下了晚自习回家，段启明夫妻俩十一二都不一定到家，这天段太太却回来很早，翻了家里几乎没有查看过的监控。

段太太看他快要去，又说：“你不带小柠也去玩玩？”

段启明招手让他过来，问了一些学习上的事情，白柠心里直打鼓，都照实答了。

段曦泉说：“我先把东西放楼上。”

白柠回到家时只看见了段启明，段太太已经不在客厅了。

段启明又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大学，考完有什么打算之类的。

他们坐着聊了一会儿，段启明才摆摆手让他去休息。

白柠现在打字速度已经快了，没多久就回了消息来：“他们是不是知了什么啊。”

段曦泉挑眉：“他明天上学呢，叫他他也不会去，我喊他嘛。”

他放完东西下来，这俩人连姿势都没换。

段太太摆摆手：“不吃了。那你去吧。”

白柠半天回了一个好。

段曦泉的开学通知来得比想象中还要早，而且担心到时候机票不好订，又提前了几天发。

段曦泉回来的时候刚八半，就瞧见自己爹妈都坐在客厅里，一声不响。

段曦泉打了个招呼：“今天这么早？”

“知了。”

像已经开始准备国的事情了，最近也就没来陪他吃饭。

白柠升了三，也提前开学了，学业忙碌起来，再加上还有时差，只有周末才会跟他打上一个视频电话。

白柠跟着段启明夫妻俩一起送他到机场，也没能多说上两句话，就目送他登机去了。

段启明没看他，倒是段太太跟他笑了笑：“今天没去玩？”

段启明没什么异常，只说有哪几所大学不错，让他可以考虑。

茶几上的茶都凉透了，连一气都没了。段太太神慢悠悠地移回来，说：“那你去玩吧，别喝太多酒。”

段曦泉隔着手机屏幕也要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刚开始白柠怎么都不愿意，被他哄多了，竟然也习惯起来。

白柠放暑假后段曦泉也没怎么敢整日待家里，只有晚上才偷偷溜他屋里。

白柠抿了抿，说还没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