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献微微弯腰，低下来。虞钰凑近他耳朵，吐气如兰。

“好吧。”虞钰起，满目疑惑，又看了看桌上的方单。

老长捋捋胡须, 娓娓来：“这凡人修仙的灵共分为五灵，分别是疯、癫、傻、嗔、怪。排在你前面那些人都是单灵或双灵，要么疯，要么傻, 只占了一样或两样。”

“钰，你先在这里随大家熟悉情况，皇爷爷和几位仙人去内殿谈一谈。不要怕，有事就找皇爷爷。”老皇帝腰背弓塌，上气不接下气说。

虞钰不懂灵是什么, 但从老长这神言语中, 可以确定她就是个奇才, 旷世奇才，势不可挡！

万年难得一见啊！”

灵虚在一旁：“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别人笑你太疯癫，你笑他人看不穿。众人皆醉你独醒。别问了，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修仙大才。”

最后来到在广场边上站岗的戚献跟前，问：“你知不知，在这里求学了，以后要怎么修炼，多久才能成仙？”

灵机一动，她靠近戚献，悄悄从腰间拿一颗黄褐蘑菇，神神秘秘对他摆手：“你低，我告诉你个好东西。”

听老长这么一解释。

虞钰：“皇上，咱们都是初仙门，您怎么搞特殊呢？”

虞钰盯自己的单，疯、癫、傻、嗔、怪都占了个齐全，不太满意：“仙人，您是不是验错了，我不傻的，我很聪明。”

虞钰自己在广场走着，一个人也不认识，周围一同来求学的人都神神叨叨，要么蹲在地上喃喃自语，要么声大喊，怪里怪气。

听到此番大格局言论，虞钰不好得再多问，：“那皇上，您快些去吧，造福百姓事大，可别耽误时间了。”

“皇爷爷是皇帝，人间帝星，自然特殊些。皇爷爷此次来仙门，不单单为了修仙得长生，还需要与仙人论，商量如何治国为民，造福百姓呢。”

下一个验灵的，到老皇帝了。

“我这儿

她翻看置在桌面上的单，上面记录了每个来求学人的姓名、年龄、生辰八字, 以及灵检验情况。

灵信息上, 写的都是“疯、癫、傻、嗔、怪”五个字其中一个, 或者两个。

虞钰抓了一把发：“好烦啊，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她看了一圈，也不想和这些人谈，全都是疯，话不投机半句多！

老长笑容张狂，兴奋指着她：“而你！疯、癫、傻、嗔、怪占了个齐全, 是千百年来罕见的全灵, 五毒俱全啊！”

老长：“孩，这个‘傻’跟你寻常理解的傻可不同。你可听过大智若愚这个成语，聪明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显现愚钝。这个傻啊，是代表你聪明到了极致。”

老皇帝笑容森可怖，凹陷的珠尤为渗人。

她捺住激动, 问：“仙人, 这灵是如何区分？”

虞钰挠挠，觉得这个全灵的说法不着调。

老皇帝验灵速度很快，验了个“怪灵”。他也没多问，验完后便起站到虞钰边。

老皇帝在柳丙的搀扶下，腰背驼得厉害，几乎与地面平行，步履蹒跚往前走。

虞钰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不过还想继续问些什么。

灵虚随几个长，也跟着老皇帝离开广场，前方大殿中。

“好。”

“不知，属下是个凡人，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