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在爹娘的血泊里被义父救起来的那一天起，他就认定了自己是姜家人；从他第一天陪姜明槿练武的那一天起，他就认定了自己是姜明槿的人。

“我不是迂腐，你终究是女人…”

“胆这么大，青天白日把我叫来…”宋云柯刚劝了半句，就被姜明槿打断了，“云柯，你说你一个江湖人，应该快意恩仇，四海为家才是，哪儿这么多老气横秋的迂腐理？”

车窗外传来嘈杂人声，车内却还是一片安静的旖旎。

“消遣你…说得好像你不快活似的…”姜明槿躺在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泛红的膛，“上这么，躺一会儿再去吧，别叫人看了端倪。”

他这一辈，只属于姜家。

“有我在，必能护得你周全的。”

每次这时候都要咬人，他想，忍着快意放慢了速度，温的从她里洒来，顺着他的动作从两人合往外溢。

“我不辛苦，我现在这样就很安逸，我心里快活得很！”姜明槿不兴了，推了他膛一把，闷闷不乐地把自己打理安静。

姜明槿仰起，咬着下极力忍耐，可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我说不清，别问了。”

“你怕路上不安全？”他的手掌抚过她的后背，常年握剑的肤带起一阵阵酥麻。

“满意了？”宋云柯难得放了声音，“成日里就只会消遣我。”

本来就心烦，寻他来找个乐，结果这下更心烦了。

“嗯…”她着他的，不叫他再说话，“别问了…”

过她只有云柯，云柯也只有她，本无从比较。

车队了城，放望去，只有遥遥万里黄沙路与猎猎北风。

“云柯，我从七岁开始男人，已经十五年了，我再也不可能受得了拿来束缚女人的那一了。”姜明槿躺在他的怀抱里，指尖游过他线条利落的下颌线，“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的，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想着要我回女人？”

不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招揽他，也不这江湖如何风华万丈，他都不想多看一。

“好云柯，别停…”姜明槿搂着宋云柯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不住地息，叫人发麻。

“我不是江湖人。”宋云柯正。

每次她说这个，他就知她快满意了，宋云柯知她喜什么，沉默地掐着她的腰，狠狠。他自己也混着了火一般，把她扣在怀里，突然被她一咬住了肩。

姜明槿在烈的下发着抖，浑绷得的，死搂着宋云柯的肩颈不放。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才下来。

“我只想你过得安逸。”他劝，“不用太这样辛苦。”

第五章

走了大半日，大家渐渐混熟了，行动间都不再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