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到他边时，就在他靴上蹭磨过小。虽然天生心智不足，她却在无知无觉间有了情。此时，那小脸上也现不堪承的来，粉白的面颊染上了红，也不自觉地张开了，眸更是濡成两汪。

妇人答：“回主的话，一个时辰前洗了一回，小饭用的少，里外都净着呢。”

她天天盼着主人来，可主人总也不来。

燮信示意她去，又将迷糊中的玉儿翻了个，教她趴在自己上。

那时玉儿已在他府中养了近一年。

燮信不语，一面轻轻着，一面留神细看她的脸。

她的小巧翘，雪白，一直到才现粉，褶皱之下的孔羞带怯。他掰开看了一会儿，心中倒没什么邪念，下却兀自对这有了望。

侍立在门外的妇人听得里没声音了，轻声：“给主斟了茶。”

只是受过叔父残暴邪的手段折磨，他不愿让这个陪伴过自己的少女落叔父手中，因此费了一番周折，将她从府中园密送了去，由妇人抚养。

她把这心思说了两句来，玉儿倒答不什么来，也不大懂她的意思，只是低闷闷不语。

玉儿所居住的宅院原先是一座荒宅，地偏僻，行人难至。

有一日，张氏听主的召唤去侍茶，无意间瞥见主人手拿了一只布老虎，正抱着小教她玩偶。

前年燮王亲自征，陷在囹圄中的燮信看准时机，行一步险棋，或可开始复仇大业，但稍有不慎便会暴形迹，命难保。

这一日，在为小清洗时，她却分明看到小下那胀大着，已然是被过了。

“主人……抱……”她在睡梦里喃喃细语。

得了应允，她端茶来，摆放在矮几上。

那妇人姓张，年近四十，原先是个家，后来主家败了，又没了丈夫，和儿也失散了。偶然遇到燮信，给了她一安立命的宅院，又答允为她找回儿。她自是激，对他忠心耿耿，每日自把少女照料得妥妥当当。近来又着他的吩咐，一日两次的给玉儿洗，预备着他的偶然来访。

他垂眸端详片刻，心中并无念。

玉儿刚被送来时，受了寒，生了场大病，醒来对于幼时往事大半都忘却了，一颗幼小的心里只剩下主人。

他指间的力渐渐加重。玉儿呜咽起来，双一下蹬得笔直，圆的脚趾也绷了。

她忍不住哼唧起来：“好难受，主人……”

他起将玉儿抱到床榻上，为她盖上锦被。微了气，稳住心神，便离开了这宅院。

这样的望，于他并不陌生。

主今日对小的那件事很是不同。

她大喜过望，想到主日后必定会常来看小，小也不至总想着要往外跑去寻主，教她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小磕碰坏了。

“今日可有给她净？”燮信拿帕拭净手指，问。

她原先以为小是主养在外宅的玩，因着主不教小穿，周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衣，还让自己每日洗她的后儿。可是她从没在小上看到过好留下的痕迹。

“嗯呀……”随着一声绵长的，一自她秘涌而，大开，翕合不止，那原本羞涩藏匿着的更是胀大如红豆粒。

在她看来，主人待她极好。哄她睡觉，带她玩耍，夜里起来抱她，给她吃手指，偶尔还摸一摸她的背，教她浑舒服。

这莫不是他的妹妹？因着心智不足，才放在外面私下喂养。她当时如此猜测，旋即又摇否认，哪有不给妹妹穿衣裳的？

过后的玉儿一团绵，间不时轻颤着吐未尽的，她不知所措地靠在主人前，心神一片混沌，主人方才对她了什么，她全然不知，可确是快活得很。

睡在她床榻下的张氏听到了，明白小又想主了。可是……

呀……

从十岁起便被叔父圈禁的他，在外人中是个心智失常、时疯时傻的痴呆皇，私下里他机心重，多疑善变，绝非圣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