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日，二人比從前在季府時只有尊卑之分的那種關係，顯然要親近了許多。

這麼個敢愛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就站在他的跟前，真是叫人傾慕而神往……

「大少小心！」郭誠一把將白玉嫻摟進懷裡。

至可以稱得上是無微不至。

郭誠就這麼望著她，一時了神。

「哦。」郭誠這才反應過來，驀地將手松開。

郭誠軟下心來。

「玉，玉嫻……」對於這個稱呼，郭誠顯然還有些不太叫得。

「人已經走了……」白玉嫻笑著提醒他。

「往後別再叫我少了，我同季沅晟昨日已經正式簽署了離婚協議。」白玉嫻淡淡說。

在這之前，她一直稱他為郭大夫，她這一聲「誠哥」，讓郭誠莫名地心動。不像季沅汐稱呼自己時的心無波瀾，他好像還是第一次真正體會到這種怦然心動的覺。

「一點都不可以麼？」她的語氣和軟，讓人不忍拒絕。

「離婚我不傷心，但是你往後若還那麼叫我，我就會不自在。」她是不怕之前有過失敗的婚姻，怕就怕他對之前自己的份有所顧忌。

「好，誠哥。」白玉嫻笑彎彎，猶如天真的少女。

「叫我玉嫻就好。」白玉嫻淺笑著說。

一群喝醉了的小年輕，跟打了雞血似的，也不前頭是不是有人，橫衝直撞地就從橋上跑了下來，差點撞到了白玉嫻。

「我送你回去吧？」郭誠見她不勝酒力，

「你的不太適合飲酒。」郭誠想都沒想就一下否定了這個提議。

「那只許一點。」

二人尋了一家小酒館，點了幾樣小菜，一壺溫酒，自在地對酌起來。

只是在稱呼上，郭誠依舊稱她為「大少」，也會礙於季沅晟的關係，他在行為動作上並不敢有絲毫的越矩。

她的睛如波轉，透著似的溫柔。前些時日蒼白的面容，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現下已是白裡透紅，粉面。

「誠哥。」白玉嫻卻是很自然地改了。

「月也賞了，橋也走了，不如去喝杯酒吧？」白玉嫻提議。

便有些擔心。

郭誠只許她飲一小杯，自己倒是喝了小一壺。對於從小就偷酒喝的他來說，這點酒其實並不上頭，倒是白玉嫻，才喝了不到一杯就已是雙頰酡紅。

踏著恬靜的月，二人並排走著，往白玉嫻的公

「這……」郭誠猶疑。

家中的米面糧油，郭誠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幫她添置妥當。公寓里的家私自不比季府與白府那樣結實耐用，但有郭誠在，它們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被修繕齊整。

女獨居，自有許多不便之處，比如一些重活活，郭誠總是一力承擔。

郭誠微微一怔，看她面不悅，於是有些歉疚地說：「對不起，惹你傷心了。」

白玉嫻扯了扯他的袍袖，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剛與季沅晟鬧離婚那會兒，她也傷心過，但從未因此而對生活失去信心。相反地，她好像變得更加自立。柔柔弱弱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炙熱而堅強的心。

「好，你送我。」白玉嫻面帶緋，莞爾一笑。

郭誠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一副緊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