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灵崖山的景致是否还赏得下去？”

我无言以对。

对不起……

可那是梦啊，而今，他总归是晚了。

“看，他退了！”

还没走两步，他却又停了下来。我有些不解他想什么，歪看他，却被他捂住了睛，抱着我一遍遍歉。

对不起……

他的心思，我自然知晓。他喜我，想与我颠鸾倒凤。时不时撩拨人，自己就算隐忍难耐，也要等我想通，不再求。

让人分不清昼夜，连着好几日的缠绵，令我似掉了全的骨一般，举手投足都费劲。至，果真什么话男人都敢应承，昨晚他应了我回陵峰，他满是答应，说我就是要了他的命，都可。临了摸着我的，叫我早去早回，也没有限制回来的时间。

嗬，我自然不是个弱可欺的柿。只是事情转换太快，我有些应接不暇。

他走后，苍祈先开。他那张嘴，惯会往人心上扎刀，还刀刀见血。

嗯？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将他二人比较了？是那日卢虞所言，还是更久呢？我不得而知。

我不知他为什么要向我歉，不懂他的情绪为何突然崩溃，他明明没错任何事，而我却有几分责怪他，为什么。

回陵峰的话自然是骗他的，他却不疑有他。

我兴致缺缺，再的景对我而言，也只是转瞬即逝而已。与我相反，苍祈倒是兴致盎然，偶有几不错的风光，都是他示意我驻足，停下观赏。只是他叫我看的景，自己却不看，反倒是让我坐在他上，搂着腰看我，似百看不厌。

我曾问：你要是来晚了，该怎么办？他说还不晚，他已经及时现了。

比如现在，未等我开，萧圣炎便径直拉过我的手，想将我带走，苍祁更是奇的没有为难。

我并非迂腐之人，人对我好，我便回敬一二，如此而已。

想起那晚我主动靠近他时，他僵着，不顾寒冷浇了好几桶凉回来，发觉我是认真的，那溢于言表的喜，是我在他梦里都没有见过的。那晚，他缠着我要了好久，好久。

这是变相承认原本那个也是他的？

我还在思考，有人却已定论，被他轻薄已成习惯。

被的地方又疼又麻，我都不敢碰。不用看，那定是又红又了。当着别人的面，亲密之事脸不红心不，他们两真是又得一比。

“自然，来都来了，哪有半途而废之理。”

许是见我一直心情不佳，连着几日，他对我百依百顺，只要我不离开他的视线，就算对他搭不理，或是冷嘲讽，他都是端着温柔，笑脸相迎。

对不起……你再等等，再等我几日……

我不想受人影响，左右自己的决定。倔骄傲之事，我从前过不少，几乎每次逞，都会让自己遍凌伤。当然，人前人后，我依旧是风光无限。

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