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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浸润得晶亮的性器,用手帮他打了出来。手指在甬道里搅动,润滑剂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差不多了。
张颂文仍仰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周一围解开裤子,硬得有点发痛的性器捅到最里面,大开大合地恣意肏弄起来。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张颂文射精之后的阴茎被他继续套弄摩捻着,这几乎击溃了张颂文,他伸手去架挡周一围的胳膊,对着硬邦邦的手臂肌肉抗争无果后改为有气无力地推他的小腹,妄图减缓他的动作。年轻男人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低头吮住他的耳朵上的痣含混地宣告:“我说了要让你只能流出来。”
想并拢的腿被强硬地握着膝盖掰开,锤他肩膀的拳头被无视,骂他混蛋的嘴也被堵上,张颂文只能含着哭腔啃咬他的嘴唇。
妈的,什么服务意识,根本是为了玩他,烂人。
他被玩得头脑发昏,视野都模糊起来。对方反复凶狠地挺入,臀间和肚子里发烫得像被火燎过一样,从小腿肚到腹部都在痉挛,射过的性器还可怜巴巴地被他握在手里技巧性地玩弄着。
他哀哀地从喉咙里发出乞求一般的哭叫,希冀能唤起他的一点良知。
死人、臭人、烂人,装听不到。
肚子里的快感像涟漪一样扩散,一瞬间手脚全软绵绵的,一片空白,铃口汩汩地流出稀薄的液体。
周一围撑起身体摸着他小腹上抽搐的软肉,颂文的腰一拱一拱的,带着胸口的薄乳也波动起来。交合的地方还在轻微颤动着,他噙着笑亲张颂文失焦的眼睛。
“你他妈射里面了!”
周一围很畅快地道歉:“不行吗?对不起,一会儿,不是,下次肯定不了。”
“没有一会儿了,你给我滚。”
周一围捻他挺立的乳头:“自己能动吗?”
张颂文想用手肘撞他,被他轻而易举地躲开,打横抱起,皮肤相接触的地方泛起一阵瑟瑟。周一围把他放在淋浴头下,他扶着墙,腿软,站不稳,里面的东西还在往外流。周一围搀住他的手臂,狭小的淋浴间里挤着两个成年男人,这人的胸膛差不多要蹭他眼球上了。
张颂文打开他的手,手掌撑住墙面:“你滚出去。”
周一围拧开水,抱起他翻转,一只手摁着他的肩膀贴在墙上,一只手伸到他的后穴里抠挖。张颂文试图挣扎了几下,本来就不爱运动体力差,这会被玩得整个人都松散了,更是无力抵抗,只能咬牙恨恨,他妈的运动得多有几块腹肌很了不起吗?
里头的精液清理得差不多了,周一围才放开手,凑在他唇角邀功:“我是不是好老公?”
“你不射在里面,这会也不用清理。”
“亲我一口。”
“滚。”
周一围从后面抱住他,埋在颈窝里闷闷地说:“我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了……”
张颂文的心柔软起来:“都太忙了……”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又重新挺拔起来,抵在他臀缝里。
他扶着墙颤颤地走出浴室,整个人砸在床里:“想都别想!”
根本不该对他心软,死孩子。
床的另一边凹陷下去,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上来:“我明天就走了,不弄了,好不好?就今晚了,我只想搂着你睡。”
张颂文把脸埋在层层叠叠的被子里:“嗯。”
他一开始是真的规规矩矩地抱着他的,胸口贴在张颂文背上,像在北京的家里一样。只是两腿间灼热的柱体始终不屈不挠地坚挺着,张颂文大概也感觉到了,不太舒服地夹了夹腿。
他嘿嘿笑:“我就蹭一下行不行?”
张颂文转过身嗔目横眉,最后在他锲而不舍的炽热目光里败下阵来:“我用手帮你打出来。”
周一围呲着牙得寸进尺:“用嘴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