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两个人折腾了一早上，拉开窗帘时，发现已经是天光大亮，外面银装素裹，似是下了一夜大雪。

霍昭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眼底还泛着点青色，姜意舒有些过意不去，想让他再睡会，他却说不用。

于是两个人便洗漱换衣，准备出门吃早饭。姜意舒动作快一些，赶在他前面推开了大门，正好也想着出门玩会雪。

结果刚踏出一步，踩在门口的石砖上，就脚底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啊——”

她一声惨叫瞬间就把霍昭引了过来，他外套都还没穿，匆忙走出门，就看到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怎么摔了？”

霍昭脸上是掩不住的担忧，他放轻了动作，试着慢慢扶她起来。

“不行，不行不行……”她坐不起来，屁股痛得要命，“尾巴，不是，尾椎那里好痛……”

她一句话，让霍昭有些失笑。

“来。”他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一用力把她整个人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

“能走路吗？”他搀着她的手臂，低着头问。

姜意舒慢慢地迈开腿，走了几步，没什么痛感，“可以。”

能走却不能坐，总归还是有点问题的，霍昭实在放心不下，微微皱着眉，“还是得去趟医院看看，万一是尾椎骨折就不好了。”

“……啊？”姜意舒脸都垮下来，“不会这么惨吧。”

“去看了才知道。”他摸了下她的头，“等我一会，我去拿件衣服。”

等到他穿好外套出来，姜意舒才想起来，“可是，我不能坐……”

他有些好笑，捏了下她的脸，“那你就趴着。”

原先的计划全部被打乱，霍昭叫了辆车，去最近的医院也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拍完片子等结果的时候，简单给她买了点早饭。

好在结果显示骨头没什么问题，只是软组织损伤，医生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两个人便又折返回去。

姜意舒依旧不能坐，只能遵照医嘱生无可恋地趴在沙发上，抱着个枕头郁闷无比。

霍昭在一旁查看着药物说明，片刻后手指搭上了她的腰间，按在裤子的边缘似是准备往下扯。

姜意舒立刻回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警惕。

“看我干什么？”他弯着眼睛，眼神示意她旁边的一堆药，“给你涂药。”

“哦……”她又把头扭回来，闷闷地埋进枕头里。

他没把裤子全脱，只是扒拉到露出半个屁股就停下了，雪白的皮肤上清晰可见一块青紫，皮下积蓄着淤血。

他拿过一支药膏，打开后挤了一点在指尖，然后朝那块伤处涂去。

“好冰。”姜意舒颤了一下。

“嗯……”霍昭随口应了声，眼睛专注地看着手下的那处，指尖把药膏晕开，均匀地涂抹在青紫色的肌肤上。

他手指的力度很轻，缓慢地从皮肤上蹭过，带起一丝丝的痒意。

姜意舒脑子里莫名的又浮现出他的那双手，白皙，修长，有些瘦，骨感清晰，却又像他的人一样，显得很温润。

这样的手，此刻却按在她的尾椎处，缓缓地按压揉动着。明明知道他是在涂药，明明是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