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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神经,抑制住身体本能,将紧缩的自我保护,硬生生转化为松弛的包容含纳。
游惑对于在乎的人,好像永远都无下限。
如果我以一个孩童的身份闯入他的生活,恐怕会被溺爱到比现在还无法无天吧。
秦究忍不住遛了个神。
07
游惑向来不爱出声。
狭小的禁闭室里,往往总回荡着秦究不紧不慢的撩拨和游惑压得很短很低的喘息。
不应期里的游惑显得有些空泛。
秦究看他恹懒地靠坐着,贴上来轻吻游惑的右肩,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大考官,前几次交流,我都那么有诚意了,你是不是也该向我摊摊牌了?”
“比如说,你的计划是什么?”
大考官外向的保护,让秦究既为自己独获的“在乎”而欣喜,又为自己因此被隔离在危险圈之外而心烦。
他想与他同行,就像在那个岛屿上一样,系统藏在北极兔里咬牙切齿,他们是比一切搭档更加默契的“对手”。
08
游惑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秦究在游惑不应期的尾声里开始冲刺。
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再次将近潮满,秦究被一下一下地咬着,越来越紧。绯红染遍游惑白皙的皮肤,眼皮下掩,已经快要完全阖上。
秦究却突然而然停下。
只差一点。
来势汹汹的潮水,不甘不愿,开始缓缓后退。
游惑极其克制地动了动,雾蒙的浅棕色眼眸望向挑眉笑着的秦究。
禁闭室里灯光昏晦,洇湿的湖泊却流光溢彩。
我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秦究注视着大考官水汽浓重的眼睛想道。
“大考官,难受?”
“那个计划,你告诉我,我就继续。”
秦究的声音放得又轻又柔,语气间全是蜜糖般的诱惑,仿佛塞壬的歌声。
游惑看了秦究一会儿,声音沙哑:“你现在像个反方卧底。”
“那我这次能卧成功么,大考官?”秦究顺着话逗弄似的问。
“不能。”
09
抛高,然后落下。
宣泄成了奢望,落差感宛若蚁虫,爬满全身。
三番两次,纵意志力强如考官A,此刻也一副将近崩溃的模样。
游惑咬着下唇,额头抵住手背。
眨眼之间,咸苦的泪滑落,没入鬓发。
秦究也逐渐从引诱,转变成威胁。
“最后再说一遍……”
摁在喉结上的手移向颈动脉。
“滚。”
话语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