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

“好气啊。”

对于殷喜的行为，说不生气是假的，但他完全可以理解，忍着将面前的咖啡泼回去的冲动，季嘉南抿喝了一，拉住想要起离开的殷喜。

“可以和你聊聊吗？”

“我曾经一度在想，一个人为了自己喜的人，究竟可以付多少。后来我发现，付多少都可以，但是所付的代价，是无法估量的。”

殷喜看了时间，再过半个小时，傅景时就该开完会了，到时候他肯定会给她打电话。季嘉南好似也猜到了殷喜在想什么，他不介意的笑了笑，“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吗？”

其实她并不傻，很多事情她通过傅景时当初对她的行为都可以猜的到，但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既然如今季嘉南肯告诉她，那么她也很乐意知这个所谓的真相。

“真是让人羡慕啊，其实当初我没想过你们两人会那么长久。”

“因为我亲了你，就趁着你睡着，傅景时教室的那一瞬间。”

殷喜想。

殷喜是不想和他聊的，曾经傅景时就讨厌她和他接，如果让他现在知两人又见面了，还不得和她闹翻天。

“知傅景时和乐川那天为什么会发了疯的打我吗？”

那天她回到家，反反复复的回忆了下傅景时的行为后，不难猜季嘉南了什么。但殷喜自认当初她睡着时并没任何，所以她想听一个真相，一个从季嘉南嘴中亲自说来的真相。

傅景时的占有有多，殷喜不是不知，那天他明明亲目睹了季嘉南亲殷喜，但暴怒之下他仍是没有伤她分毫，甚至为了她压抑着自己情绪，是将一切都扛了下来。

唰——

“其实在我准备亲你的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我

见殷喜想要离开，他站在原地没动，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说：“殷喜，你想知当初在你教室睡着后发生了什么吗？”

泛着香的咖啡，被殷喜全泼在了季嘉南脸上，珠滴答滴答顺着他的发丝到领中，季嘉南很平静的用纸巾了，但握着纸巾的手指一直在用力。

殷喜刚想拒绝，季嘉南就忽然话，“你就不想知当初傅景时为什么会和我在教室打起来吗？”

“现在还在和阿时在一起？”

有什么东西忽然倒塌，又有什么东西在倒塌中逐渐重建。再次回忆起傅景时当时隐晦的神情，他满的戾气，但更多的是愧疚，愧疚当时他没有好好保护好她。

到他后，或许殷喜还会开心的唤他一声，给他一个友好的拥抱。但事实上他们最后的见面实在不算友好，所以殷喜看到他后本就笑不来。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告别周小小后，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馆，面对面坐着后，季嘉南询问着殷喜的近况，好似多年的老友。

相比于殷喜的激动，季嘉南淡定很多。他静静看着殷喜的面容，好似在通过她观察着什么。

“如果你是来和我闲聊的，我可能没那么有空。”

“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

“那你告诉我，当初在我从教室睡着后，你都了什么？”

“小喜，我是真的喜你。”

他没有先回答殷喜的问题，而是说了些很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