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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博古架,便是大厅上的两个尊位。
端的是低调奢华。
“哎呀,看我这记性,人都到了,忘记拿布匹和丝线了。你们跟我去拿吧。”沈玉菡摇着腰肢带着室内的丫鬟都走了。
他们都走了,此地就只留下了,徐阳钦和柳稚。
看着底下柳稚一副想抬头看又害怕的鹌鹑样,他就想笑。
嗤,胆子呢?
“抬起头来吧。”
有点熟悉的声音。
是他!
此刻,徐阳钦左手支着脑袋,慵懒的坐在上首的木椅上,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堂中的那抹倩影。
墨发光泽,肌肤白净,容颜秀美,一整个乖乖巧巧。
瞧柳申那挫样,柳家是怎么养出这么讨喜的姑娘的?
“这些荷包都是你做的?”
“是。”
“心灵手巧,不错不错。”
徐阳钦也不拐着弯,直入主题:“爷听说你的嫂嫂要把你卖给员外郎做继弦,你自己可知?”
“......”柳稚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只是个陌生人,怎么会关心这个?
无一丝烟尘污浊的静谧双眼,里面盛满了疑惑,静静的看着他,看得他心痒痒的。
徐阳钦从上首走下来,用手撩起她的下巴,盯着人家小姑娘的红唇:“那看来就是知道了,你待如何?要接受李述那个狗东西吗?”
“你可知,他喜欢在床上凌虐美人,像你这个小身板,嫁过去了,可挺不了多久。”
“……”
李员外从年轻时候就常常去青楼,看清纯美人负伤、被搞得半死不活的虚弱样子。
可偏偏自己年纪大了,肾不行了,硬不太起来,便开始用壮阳药补肾药,各色的药用了个遍。
之前的两房正妻就是受不住他的过度鞭挞而身亡,明面上是死了两房,背地里还不知道搞死了多少姬妾呢。
这小妮子要是嫁过去,死了多可惜啊。
“不如,跟了爷!”
猛的一下把她横抱在怀,“啊!你干嘛!”
突然的失重感让柳稚不得不搂紧他的胸膛。
女子脂粉香萦绕在她的鼻尖,这种浓烈香气让她想打喷嚏。
柳稚心里嫌弃,一个两个都是浪荡子,跟谁有区别吗?
同样的徐阳钦也闻到了柳稚身上清冽的女儿香,心神一荡。
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可是表里如一的采花人。
徐阳钦坐上椅子,搂着柳稚坐到他腿上,火速分开柳稚的两条腿,控制腿环上他的腰。
两人阴部之间只隔了一掌不到的距离。
他声音顿时哑了半截,笑得邪肆,捉住她一双手揉捏着,小手做多了活,粗糙的很,寒霜初起时就龟裂了,他有点心疼:“跟爷走,爷疼你。爷比他年轻多金又大方,活还好……”
说到活好,他那大兄弟昂起头,打在了柳稚的股间。
脸也凑过来轻轻啄了下她的红唇。
柳稚努力偏头。
……你们谁我都不要,都是臭黄瓜烂黄瓜。这人不会想在情人的房间要了我吧!?恶心!!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