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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弟弟,做做家务,
只是她发现,弟弟身体好像不太好,每天都要吃很多
药,但她没有多问,按照陈仙菊的吩咐按时给弟弟喂
药。夫妻两早出晚归,只是时不时家里来一些客人,
每每这时他们都会领着樊暮到客人面前打招呼,而她
隐约的觉得每次客人打量她的眼神让她有些许不舒服。
后来的事情,还是免不了落入俗套。
在年前的一天,她得到允许后,独自走回阿爷家,想
在年前给阿爷送点肉。
那天她本来打算在阿爷家住一晚,可是又担心阿弟第
二天找不到她会哭,几个月的相处,弟弟很是粘人,
于是她告别阿爷后,还是趁着夜色赶了回去。
当她在屋檐下准备推门进家的时候。听到房间里传来
夫妻两的声音
“你找个日子跟她说一说吧”
韦锋吞了口烟,烦躁不安“你去跟她说,我开不了这口”
陈仙菊急了“陈锋! 当初把她领回来再卖掉这可是你
出的主意!现在跟人家价钱都谈好了,你打退堂
鼓?!”
男人坐在床头,白炽灯一闪一闪的映照在他有些不耐
烦的脸上。陈仙菊放了放手里的衣服,走到他旁边,
指着边上的小男孩
“你也知道阳阳的病,他还指望这钱做手术呢!再说
了,你姐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你还真打算替她养女儿
啊!”
男人扔了手里的烟,用脚碾灭了烟头“行了!别说了!”
外面屋檐下,女孩瘦弱的身子抖成了筛子,不知是腊
月的风刺骨,还是屋里的话更伤人。
她努力平复自己不断打颤的牙齿,挪着沉沉的腿,躲
进了旁边的柴房里。
她不想哭,只是觉得很冷,身子一直在打颤,可是她
控制不住。
再后来,她被卖到了蓝家,夫妻两原本有一个儿子,
因为贪玩几年前溺水死了, 夫妻两想再生一个,但是
怎么也怀不上,所以干脆买一个,他们见了樊暮,觉
得比较乖巧省心,也能干,很符合他们的要求。
陈仙菊和韦锋哭着求她,说弟弟手术需要很多钱,他
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们说蓝家失去了一个孩子,
一定会疼她的。
她看着在她脚边打转的孩子,她想起阿爷的笑,纵使
她千般不愿意,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她那么渺小,根
本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她好像除了认命别无选择。
就这样,她到了蓝家。
陈仙菊和韦锋只说蓝家失去了一个孩子,但是没说丧
子之后,那位蓝阿妈精神便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和常
人无异,不好的时候歇斯底里,而蓝阿爸更是酗酒凶
得很,发起疯的时候见谁打谁。
那日晚上樊暮正蹲在院子里的水池旁洗碗,蓝波醉醺
醺的回来,揪着她的后颈脖就往水池里摁
“叫你玩水!叫你玩水!”
樊暮被呛了好几口水,扑腾着要起身,却怎么也起不
来,蓝波在背后擒着她不断往里摁
“让你玩个够”
屋里的唐敏听到声音,冲出来,一把撞开了蓝波
“你又发什么疯!” 她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