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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戏中戏薄情女假戏真做 梦中梦苦情郎大梦初醒(2/3)

他好像看见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之下,那个终日惶惶不安的赵飞燕;他好像看见了无能为力的自己。

“抱、抱歉。”

“你何苦这样作践自己?”

“你、你都不知一下我吗?”

“什,哈哈哈哈……”

他终于忍不住问。

“别看。”

那便不看。

得发痛的下却在责问他的内心:你不是只想找个趁手的吗,嘛要关心这个青楼的女人?她声声说自己早就逃来了,谁知上还有没有净的地方?

涵耐心地倾听着。

“行走江湖,还是男儿方便嘛。”

“我无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涵像煮熟的虾一样扭动,却被压在他上的赵飞燕轻易制伏了。

他就是赵飞燕,赵飞燕就是他。她是在代自己哭泣。

涵抢在去之前握住了她的手。

赵飞燕去而复返。

涵吓了一,赶去的两手指来。他撵了撵手指,那觉好像还残留在他的手指上。

她用脱下的外抹了一下脸。

他伸手去解缠的布条。

涵抱住了她。

赵飞燕抓着他的手往里一,自己却疼得倒凉气。

“……我今天要是不给你个教训,我赵飞燕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赵飞燕用手握住了他的命

终于,赵飞燕哭够了:

赵飞燕恼羞成怒。

她坏心地用笔尖了一下他的。细

赵飞燕妥协了。

言下之意,都是你自己要说的。

“为什么要这样缠起来?”

赵飞燕推开他的手。

“我来吧。”

涵摇了摇

她取了一只写大字的笔,在他的大上写写画画。

“哈?这有什么可怕的?我小时候见得多了。”

赵飞燕也笑了。她纵着笔尖向上,在小腹多停留了一回,最后绕着他的尖打圈。

赵飞燕居临下地看着他,从随着呼不断起伏的上半看到下半——那话儿非但没,反而愈发,恬不知耻地摇晃着,把都甩了来。

他好像看见一个女孩,抛弃了无能的母亲,也抛弃了那个缺少男象征的自己;他好像看见了一个男孩,恐惧着势的母亲,也恐惧着失去男象征的自己。

动了一下,似乎又尝到了那的味

赵飞燕神空茫,泪:

啪。

“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要上就上,别磨磨唧唧的!”

这是第二次了。

先前把自己伤也就算了,怎么对待自己也这么不上心?木涵好像窥见了一赵飞燕的内心——一个不惜自毁的亡命之徒。

最后,他摸到了发和两

好重……

一圈,又一圈。她的全是纱布勒的红痕和闷的细汗。

“你在发抖。为什么?”

他只觉得心里有一气,却找不到地方发来:

“你是不是害怕了?”

“等等!”

赵飞燕用手捂住他的

“你倒是说得轻巧,我生来就是要挨的女人,我能怎么办?”

“那好吧,谁叫我心呢。”

他继续往下摸。经过的小腹时,他轻笑一声——谁让她吃那么多零嘴儿。

他伸手去摸。或许是人的本能吧,明明只是一块会发块而已,只是握在手里,就会让人到安心。

“看招!”

“你知吗?我那时才几岁啊,我那该死的爹就把我卖到青楼里。我不过咬了客人一,那该死的老鸨就要活活打死我。我好不容易逃来,那群该死的氓却是见的。要不是我聪明,躲了寺庙里,我、我就……”

她已然泣不成声。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等一下,让我休息,哈,休息一会,我,哈,我要不过气了。”

“……那我要在上面。”

涵也是一回知自己这么怕。他伸手去夺笔,却被赵飞燕单手制住。

她走了?

“谁发抖了?”

说着,赵飞燕把他推倒在床上,跨坐上来。

赵飞燕打了他。

他不敢再继续了——赵飞燕在颤抖。

涵费了功夫才把里的来,再一抬,赵飞燕也把那些多余的衣都褪了下来。她上照旧缠着纱布,下穿一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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