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要，就得去人事換人。”

這有什麼說法嗎？

這些錢，基本上都是園區，所以把一個人到園區，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當然是被打！有時候還會被送去螞蟥池……這要看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女人的話，要麼被開火車，要麼就送去扶手女，反正女人比男人還慘……”

想想也是，我到昆明的機票要錢，從昆明被人拉到邊界也要錢。

這也能說明一點，之前我差點死了，為什麼副總會救我的原因！

“這個……”王蒙抿嘴說，“雖然園區裏很亂，不過要是有人死了，都必須上報。而且上面還會查，這個人是因為什麼死的，據說上面對死人這個事情很關注。”

像老陳和棉，朱奎之所以留著他們，就是因為不想讓上面查。

“他們怎麼處理？”

“哦？”我睛一亮，“為什麼上面會對這個事情關注？”

“園區的新人被分到小組之後，第一個月如果沒有完成業績會怎麼樣？”

聽到這裏，我隱約好像明白了什麼，可是還不太確定。

不過我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就是騙我過來的老張！

“嗯！只要是一個月內，都可以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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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如果問家裏要錢要不到，賣也賣不去呢？”

“因為，每個豬仔被進來，園區都是需要付一定的代價。比如，有些人是被朋友賣過來的，人到了這邊，園區就得付錢給騙人過來的人。還有些人是被綁架過來的，那就要付錢給綁架人的人。至於自願過來的那些人，園區也會給一筆錢……”

“犯錯？要看犯什麼錯……”

所以，人命雖然在這裏不值錢，但要死一個人也不容易，必須得通過上面的批准。

“磊哥，你找我？”

我忽然想明白了！

這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鳥！

還有去的錢，豈不是也就打漂了嗎？

思索了片刻，我把王蒙叫了進來。

“無非就是兩種，要麼榨幹價值，問家裏要錢啊，或者拿去噶腰……要麼就是賣到其他地方。”

我打斷他的話又問：“這一個月中，新人要是犯了錯呢？”

上，把老陳的遭遇和棉的事情仔細梳理了一番，想要從中找到朱奎他們給我的原因。

“可以換人？”

這兩個人，朱奎為什麼要讓他們在我組裏待一個月？

“如果他們被換回去之後，人事會怎麼處理？”

原來如此……

園區不可能虧本買賣！

我呼了氣，索直接問：“像老陳和棉他們，被分到我們組，要是我不想要他們，會怎麼樣？”

要是隨隨便便就把這些人殺了，那過來的意義在什麼地方？

王蒙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說：“好像是分給其他組，如果其他組也不要，人事就自己處理。”

只可惜，我現在想要找他麻煩也不可能了……

看樣，十有八九我是被他賣到這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