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宝宝……”

“妈妈也你……”

涨到发疼的再等不得妈妈的反应，径直穿过妈妈手心贯穿她的。

妈妈经受不住往后撤，我俯下，整个都压住她，像开了达一样反复送，每一下都贯穿到底，妈妈还未完全平息的再度燃起烈火，对我的横冲直撞作最诚实的反应。

我目送妈妈走浴室，陷在昏暗的床上也起了困意，赤条条地被都没盖就合上了。

也许是夏日，也许是新地，总之我火焚，本不会接受这样的提议，反复哄着妈妈一会就好，下却毫不怜惜地撑开妈妈整个，以时为单位不停侵占妈妈。

妈妈哼笑一声，“你这话说过很多次了，也不知我这把老骨还能让你折腾几年。”

第三波兜浇下，我着气狠狠撞上妈妈的骨，直直那最的幽。

我去浴室浸巾，跪在床上要帮妈妈仔细洗，妈妈却挣扎着坐起来，“你睡吧，我自己来。”

“妈妈受累了，我来就好。”

望平息，我看着这一片狼藉惴惴不安起来，心虚地把手伸到妈妈抠挖里面的浊，嘴上还念念有词，“妈妈对不起，我帮你来。”

“慢……”妈妈颤抖着缩起，却还是死死地到最，一次次冲击那脆弱的颈。

我仰起，沾着满嘴的吻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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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整个人都虚脱地挂在我上，我半搂半抱着把她带浴室，径直跌柔的大床上。

我抓起妈妈的双，胡地，妈妈呜咽着息，反复求我轻一，最后低泣着让我去她别的地方。

凌晨两半，妈妈的肚鼓了起来，亦红不堪，两片翕动着难以合拢，就连脸上也布满泪痕。

“妈妈不老……”

妈妈大张着，双目失神，她整个人也像汤一样蒸腾起来了，我却还嫌不够，一缓过劲就把她翻到背面，以最原始的姿态骑上她翘的，贴着她后背起来。

妈妈把巾攥到自己手里，先给自己了把脸，“算了吧，一会你着着了又要折腾，饶了妈妈吧。”

妈妈别开脸，双目闭不想搭理我。

“对不起妈妈，再也不会了。”

床上并没有什么巾，我也难以离开妈妈再去拿，反而牵着妈妈的手放到我的上，“妈妈……妈妈……我好你……”

“嗯哈……巾……宝宝，垫一下……”

妈妈抬手关掉床的灯，踉跄着下床，“好了，小混，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