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姐姐脏衣服味道好重，小兔子忍不住要做坏事

那是刘钰儿，初中二年级时的事情。

钰儿的身体，那个时候就不太好了。

她的父母（还望安息！）自然隐瞒了钰儿的病情。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们经常对钰儿说，要坚强点，像个大人一样。

结果导致，不舒服的时候，钰儿经常强忍着，不跟大人讲，直到事态很严重……

钰儿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非常热的夏天。

油绿油绿树叶里，大个儿的知了，没命似地叫个不停。

就好像在叫着——我们、我们活不过这个夏天啦！

一片丧气哀嚎中，钰儿扶着栏杆，艰难下楼。

刚开始时，只是身体里，恼人般的酸痒。

可渐渐地，这酸痒愈发滚烫，仿佛骨髓里着起火来。

每下一个台阶，疼痛就剧烈几分。

眼看着脚下，还有三级台阶。

可钰儿浑身冷汗湿透，再也迈不开脚步。

痛、太痛了，痛得没道理。

痛得简直就像，还不如死掉了好……

就在痛楚和楼梯，要联起手来，一并干掉钰儿时。

一位钰儿不认识，年轻的老师，正好从她面前经过。

看见钰儿的样子，老师赶忙上前，焦急又关切问说：

“同学？你怎么啦？脸色好难看，需要——诶诶诶？”

钰儿本打算，继续逞强来着。

然而话未开口，她就失去平衡，从仅剩的三级台阶上，跌了下去……

迎接钰儿的，并非坚硬地面，和令人眩晕的痛楚。

恰恰相反，一股温热、湿润，柔软却结实的荡漾，接住了钰儿。

仿佛溺水者，最后一点救命稻草，钰儿伸手紧紧抓住，大口拼命喘息。

“同学！别害怕！老师这就带你去医院！”

急促呼吸中，钰儿嗅到，女人头发香味，医疗味道，化妆品芬芳；

以及，炎热天气里，身上难以避免，酸热的汗腥味道。

那是从柔软、温热，又被衣物所掩盖，晦暗私密之处，偷偷散发出来的……

女人把钰儿背了起来，钰儿接触到女人的身体，所有气味湿漉漉、暗暗发酵的源头。

“唔呃……老、老师……我、我……”

钰儿紧紧抱住女人，身体下意识扭动起来。

“怎么了——！”女人转头，嘴唇几乎贴着钰儿脸颊，“有什么只管跟老师说！”

一边是压到般的痛苦与绝望，另一边，是未曾平常过的热烈渴求。

最终，后者压到了前者。

虽然还痛得要死，但钰儿还是下定了决心——

“老师——！”钰儿哭得流出了口水，“我、我不想死呀……”

与此同时，钰儿腿间，紧贴老师的地方，近乎绝望地，爆发剧烈反应……

钰儿算是捡回了条命。

可之后在学校里，每当见到那位老师，钰儿都红着脸，害羞躲开。

因为钰儿总会想起，老师身体的气味，和自己在她背上扭腰时，衣料摩擦敏感处的灼热。

还有近乎心脏骤停般，浑身颤栗的抽搐，以及……抽搐过后，那抹亵渎的湿黏……

钰儿知道，自己当时，绝对不是病了，或者痛得昏了头。

因为，在之后好几个夜里，钰儿都躲在被子里，借着回忆、借着双手、借着粗糙替代品，偷偷模仿那天，在老师——或者更准确地——按个女人，身上的体验。

钰儿知道，这是很肮脏的亵渎，而且，相当地“不对劲”……

——哪怕鼓起勇气，跟老师，跟那女人当面讲清楚呢？

但越是这样，钰儿就越沉湎其中，不能自拔。

因为，对于气味，以及推而广之，残留痕迹的物料，钰儿变得敏感，且深深地着迷。

近乎自虐的自卑，给少女下了判决——她病恹恹的身子，只能配得，接触这些残留物。

而自怨自艾、自暴自弃的情绪，便诱惑着她，一次次继续放纵。

以至于，她本就脆弱娇嫩器官，因为接触脏东西，时常痒痒地灼痛……

眼下，露华家厕所里。

拿着露华的脏内裤，少女反倒是，没有那么多负罪感了。

少女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