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我疯，但我也是被你疯的，要我帮你回忆吗？”

“恨我？”

相片的边刮划她的脸颊，泠漪瞪着目怒视照片中童真稚幼、笑容甜的自己。

“你说说除了哥哥，还有谁会真心你一辈？是我得不够好吗？事事以你为先，那些男的能像我一样把你舒服吗？为什么非要抗拒我呢小漪？”

一手调教的得要命，泠漪立刻了跌到他怀中。

他动被窄狠吞的，将她雪白的丰撞得波涌动，泠渊俯她的后颈，着气：“嘶……那小漪怎么还吃这么？”

泠漪的泪同一样又多又黏，滴在地上，坠一朵朵。

“你肯定不知，那个小畜生为了炫耀你好下手，把这些照片都发给了他的好兄弟们，夸你是个廉价的婊。”

“呜！”

“就这样你还怨我拆散了你们。”

“是吗？”泠渊冷笑一声，硕的开两粉，腰劈开，直到底。

“嗯，我在。”泠渊的掌游移到她柔丰满的双上，安抚地，一侧抓握，一侧挤磨。

妹妹夹着他的手两痉挛，没几下就去了，了他满手。

“是你说过哥哥天生就要妹妹的，你怎么能忘了呢？”

“我恨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人生……凭什么……”泠漪泣着有气无力低声抗议，她恨哥哥，也恨自己这幅会因哥哥而产生快的。

泠渊掉嘴角的血迹，撕碎妹妹的睡裙，把她翻压在墙面反剪她的双手，到发疼的隔着西装面料蹭她的。

“被亲哥哥的就这么兴奋吗？”

他掐着掰过泠漪的下颚，吻她，咬她，冷冽的气息侵袭她的。

“为什么……”泠漪咬着泪。

泠漪抵地撕扯他的，咬血，试图反抗他，但泠渊将她死死锁住，轻松桎梏，手指直接拨开她的内鱼贯而。

“小漪，你不该恨我的。”

“你是问我为什么活着，还是问我为什么会变成孟？”泠渊吻去她的泪珠，一路向下住她的。

泠渊扯着她的发迫使她仰起，他把她的脸侧压在照片旁，一一解说：“小漪看，这是你五岁的时候，缠着要哥哥帮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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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了，却在孟面前装得那么纯，其实早就想挨了吧？还是说小漪是为了给哥哥守贞，只喜被哥哥的？”

“还有这张，是你十五岁的时候发给你小男友的自拍照。穿着用我给你的零钱网购的情趣内衣，拿着我送你的生日礼新手机，撅着把和拍给别的男人看，呵，真有本事。”

泠漪听到后带解扣的声音，一即溃，歇斯底里地吼骂：“畜生！变态！疯！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吗！”

腔积满了憋屈，凄凄弱弱地喊他：“哥哥……”

“这张是你十三岁的时候，偷偷在房间自，小小的只吃下一小手指就痛到哭了。”

哥哥说的话完全是诡辩，但她被到脑发昏不知该怎么反驳他。

“好，大半年没你，又多成这样了。”泠渊捣鼓着，两指到那乎乎的，顺着弧圆玩，外的拇指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