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太可能。”陈多不知哪儿来的自信，“他们毕竟属于标计划，而标计划是白鹤的心血，我们说到底还是密不可分的。”

陈多继续闹闹地跟他讲E区以下的工作趣事儿，他自从考上博士后就能参加实习了，这更是令叶林羡慕不已。

那是一个被拘束完全绑裹着

陈多：“你转飞船专业就能留在下城工作，等有了工作证明，份ID卡的权限自然就开了。”

“你的份ID卡开到了几区？”叶林在血的时候扫了一陈多的牌。

叶林在完外骨骼演示后的第二天便被迫去了趟D区的彼方医院，陈多特意请了假陪他。

叶林酸了，他是真的开始羡慕化工博士了。

叶林总觉得他们是恨着人类的。

阿波罗似乎连反驳的兴趣都没有，叶林知他刚从门里回来，歌利亚抢车的当天就是他回来没多久，两人赶着去Q区差。

她走在最前面，换了黑的影，一手住电梯门，阿波罗随其后，叶林看到对方就觉得自己的肩背又酸疼起来，幸好陈多扶住了他。

叶林看到了歌利亚。

陈多被两个警察挤到了一边，他也一雾：“不知……有谁来了吗？”

叶林叹了气，类人型的AI护士已经好了血，他下意识了声谢，对着陈多：“我连汽车都修不好，飞船更别说了，摸都没摸过一次好么。”

陈多嘴：“那是骨骼背包没调整好，调整好了叶林也不会这么难受。”

木一共有十八阶层，英文字母一直排到了R区，像叶林的ID份卡，权限只开到了E区。从F区开始，大分都是先驱的地盘，就连白鹤也只有工作需要才会E以下的区域，平时生活学习还是在E以上。

阿波罗冷漠地看着叶林抖着站起来，他等对方站稳了，才平静：“人类的素质差不多就是你这个平，无需抱有太大希望。”

“怎么回事？”他打断了陈多的叙述，两人停在原地。

叶林没有说话，他望着走尽，那里有一排电梯，左边四个是通往更下层的，端的数字在不断往上，最后在当层亮了三下。

两人得穿过医院走去拿化验单，叶林现在对自己的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当然他其实还在恢复期，一切都急不来。

陈多也不知该怎么安好友，他们两个其实代沟有些大，但叶林实在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也许是失忆的关系，他有一格格不的有趣，像某个稀有的野生动品。

电梯里显然不止他们两个人，叶林的目光自然而然移到了后面。

对方有些得意：“我开到了Q区。”

叶林很想说自己能搞铁人三项，但他实在是没力气了。

先驱们就像新世界的上帝，他们掌着地球新的心脏，他们是人类，又好像和人类一关系都没有。

走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起初叶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逆行的人除了医生和AI护士外，叶林甚至看到了机械警察。

机械警察在周围隔离了一条新的走，它们摆了防御的姿势，直到电梯门缓缓地往两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