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诺斯坐在床边上，似乎在等他睡着。

这是一个非常克制的，碰的动作。

克洛诺斯居然没再像之前那样排斥肢接，他甚至主动给叶林喂饭，后者勉合着吃了几，艰难：“我脖是不太能动，但手没坏。”

叶林几乎觉不到对方指尖传来的温度，平静的，审视一般，仿佛有着某刻的义。他睁开了，克洛诺斯与他目光错，指恰好停在了他的上。

与叶林的声音不一样，克洛诺斯的嗓更加低醇，他的通用语非常熟练，中文更是被教的很好，叶林一想到初代白鹤里面三个都是华人，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然后对方像是故意的，稍稍用力，了叶林的。

他更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不正常的情况会如此频繁地发生。

我默默地，无望地着你，有时苦于羞怯，又为嫉妒暗伤。

叶林：“……”

“你想听哪一首。”他问。

“太早了。”叶林无奈，“我还不想睡。”

视野里，克洛诺斯突然离的有些近，他抬起手，掌心朝下，叶林下意识闭上，过了一会儿，才觉到对方似乎在轻抚他的脸庞。

克洛诺斯看他不说话倒也没迫什么，自己翻了几页书挑了一首。

“……”叶林没想到这事情还能发生在自己上，曾经他在R区给克洛诺斯念诗，现在居然反了过来。

“……”叶林只觉得古怪的很，克洛诺斯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我过你。也许，这情的火焰还没有完全在我心里止熄；

而克洛诺斯每一晚都要费很长时间去碰他。

我得那么温存，那么专一；啊，但愿别人你也是这样。”

克洛诺斯无视了叶林的抗议，言简意赅：“张嘴。”

可是，别让这情再使你忧烦——我不愿有什么引起你的悒郁。

他在先驱的视下吃完了速晚饭，对方甚至帮他了嘴，洗净手后给他脖上重新换药包扎，整个过程甚至有一诡异的温柔和贴。

克洛诺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起去了隔的书房，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捧着一本诗集。

叶林甚至在考虑能不能以“家暴”的名义向政府AI提解除制偶关系，不过他也只是想想罢了。

起初只是脸，后来是伤还没好的脖，接下来是锁骨，，腹，侧腰，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克洛诺斯碰的方式是黏腻又缠绵的，叶林推挡不开，只能忍着生理反应，止不住讨饶。

“别碰了。”叶林抓住对方的手，他羞耻，“求你……够了

端着碗来，脸上表情看不来有任何内疚和负罪，叶林因为脖太痛，脸也不是很好，但他没想为这件事情对先驱发难，免得对方又搞什么惊天动地的疯行为。

克洛诺斯念完之后很久都没有念下一首，叶林奇怪地看了他一。

最先是克洛诺斯开始晚上会准时陪他上床睡觉，先驱躺在床的另一侧，中间贴得他密不透风，两人合盖一床被，叶林甚至被迫睡。

叶林被迫躺在床上，他望着床的帆布罩，心情非常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