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觉得自己大概是哪里了问题，可她已经上瘾了，改不了。

床帘一拉，她便拥有了一方小天地。她和张若橙对着睡，帘拉上后，乔栖把藏在被窝里，上耳机，在与张若橙半米之隔的位置，听着耳机里女人的，看着屏

后来，随着课业渐重，为了不耽误她的学习，乔栖房间里那台电视机被爸妈卖掉了。可乔栖发现，她已经不用看，光凭想象那些看过的画面，也可以夹达到。

每当这些时刻，乔栖的双都会像编麻一样，地扭在一起，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她重的呼声。

乔栖什么都不懂，她以为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于是她忙不迭地和她当时最好的朋友分享了这个秘密。趁暑假爸妈不在家，乔栖邀请懵懵懂懂的小伙伴与她并排躺在床上，说要教给她一件特别舒服的事情。

毫无经验的小孩，不需要过多的刺激，地方电视台每晚循环播放的那些老旧的三级港片，其中那些隐晦的情镜就足以让小乔栖心难耐。

那时她不知为什么夹会带给她快，也不知快产生的源，她只知一看那些镜，她就想这个姿势，然后会有一酥麻的觉在平时的地方慢慢累积，直至爆发。

更不要说中有了mp5，后来又有了手机，所有带屏幕的电设备里满满都是乔栖摸索着从网上下载下来的各路AV和情。

概是小学六年级那年，乔栖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夹自。

那是非常舒服的事情，能让她到天上去。

自频率最的时候，乔栖几乎每天都要夹。有时过后困倦了，乔栖也顾不得清理，就那样下黏着躺在床上睡着了。

那天以后，面对好朋友的疏远，看到她与班上同学窃窃私语时若有似无飘过来的神，乔栖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件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

原来不是这样的。

于是这件事成为了乔栖的秘密，她不敢再告诉别人，她不要当怪。

乔栖的卧室里有一台家里换下来的老式电视机，一共没几个频，一年到就那些个电影来来回回地播放。久而久之，哪电影，行到哪个片段会有亲的剧情，乔栖都烂熟于心。

等乔栖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睁开，却看到旁边的小伙伴用仿佛看怪一样的神看着她。

考上大学之后，乔栖还曾担心住宿舍会不会不方便夹。结果开学没多久，张若橙嫌上铺灯太亮，号召大家一起拼邮买床帘，同睡上铺的乔栖欣然同意。

乔栖亲示范，教她如何把地绕起来，两个人宛如两条虫在床上蠕动，等待着电影里的激情戏份。

妈妈从前就不让她看那些东西，就连电视机里男女主角接吻的时候都会捂着她的睛，所以她一早知不能和妈妈说。可她以为边的同龄人都和她一样，在每个自由独的夜晚，一个人面对电视机幽幽的亮光，一次又一次获得未知的愉悦。

等到电视机里的男女主角相互缠在一起时，乔栖已全然忘记边还躺着一个人，她瞪大睛看着，记着，闭上睛想象着，双缠着，最后终于攀上了峰。

不用说那无数个乔栖偷偷摸摸在房间里看着电视，夹自的夜晚。就连和爸妈一起在客厅看电视，调台时看到熟悉的片段，乔栖都会找借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视机独自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