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疼，然后肚也疼……”

十愿望着他，微微一笑。

恶札中响起男人悦耳的低笑，过了几秒，卡牌上的光芒暗了下去，十愿收起它，一抬就对上芬里尔探究的神。

十愿：ok，fine。

【芬里尔好度-3%，目前好度：-8%。】

“没事，”即使明白杜兰德看不到，十愿还是弯了下角，“谢谢。”

“……”

十愿：“嘿，老伙计，又是你啊？”

“她好像是不舒服……”

直到这时她上的才被扯下来，刺的白光一下侵她的，十愿不由眨了眨，才适应亮度，她迅速环绕一圈，发现他们正一个密闭的房间内，墙全罩上金属板，最里面有个带玻璃窗的小门，可惜太远了看不到里面，而她被绑在一个手术台上，难兄芬里尔在另外一张手术台，一个白褂男站在她面前，端着一张熟悉的面孔。

“啊……对……”那男人怔忡，“她病了……”

尽想借着这机会查探研究所的地形分布，但两个黑衣人很小心，用一特质的罩住两人，他们的手上也被铐上电手铐，甚至耳朵也用噪音机堵上了，十愿与芬里尔完全于一个被隔离的状态，分不清周围的情况。

被她一击

杜兰德的眠效果还在，两人语无次，说不个所以然，罗伯特的脸越发难看，再也听不下去，挥着一空试赶他们走：“！一群没用的废！我自己检查！”

“嘭——！”

“喂？！乔治！你在什么……”另一人上前想阻拦，十愿如法炮制，飞快将恶札对准他，一上杜兰德的，就像墨滴沉沉大海，男人的神也变得涣散，他愣愣：“……唔，没错，得把她也送去研究室……”

杜兰德下指令：“打开笼。”

“你，你怎么到的？！”林鹤看着乔治把十愿放来，惊得合不拢嘴，“眠术？！”

他的表情有些臭，询问两个黑衣人：“她什么问题了？”

男人乖乖掏钥匙，作势要打开笼。

罗伯特没听清：“什么？”

十愿猛地抬起，狠狠撞上他的脑门。

“是你爸爸。”

黑衣人不敢抗他，赶退实验室，罗伯特不甚烦躁地叹气，转看向十愿，语气恹恹：“你哪里不舒服？”

他不得不凑下：“大声，我听不见！”

罗伯特：“……”

他像是个笨拙的复读机，跟随着杜兰德的指引。

“算是吧。”十愿糊。

他们只能毫无自主地被两个黑衣人拉扯着，也不知走了多久，十愿隐约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她似乎被人在一张台面上，“咔哒”两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咬住她的手臂，十愿试图动了下，发现自己被完全固定住了，连都不能弯。

两个黑衣人一愣。

“十愿，”杜兰德飞快在她脑海中说，“抱歉，这是我的极限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如果不用本……眠会造成很大的消耗。”

十愿轻声呢喃了一句。

“我记得是疼？”

“你居然能使役血鬼，”他警惕地打量着十愿，嘴的弧度像是一被拉到极致的线，“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