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罩遮了半张脸的大夫，连表情都看不到，这让余知不免有些张。

他抱了抱她，没有说话。

“已经8周了。”

没等他说完，余知便握住了他的手，“你快去吧，回去看看。”

“在！我在！”余知举着手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左手边，走到，产科一诊室。”护士看了她一，便低在电脑上给她的名字标上“已就诊”的记号。

还没来得及多想，医院的叫号系统就已经叫了她两遍，护士站的护士见没人回应，便扯着嗓门冲着候诊大厅重复地喊：“余知——余知在不在？余知——”

与她的喜悦相左，端坐着的大夫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人来了吗？知你怀了吧？”

“了什么事？”等他挂了电话后，余知有些着急地问。

余知把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笑着说：“要不这样，你回去，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爷爷吧。”

是从家里打来的电话，穆至森的心不由得沉了一下。余知看他的表情不对，便也安静了下来。

她轻敲了几下门，等听到里面传来回应，她才开门去。

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让穆至森拧的眉蓦地松开了。

他知，“谢谢”这两个字，从今以后，对他们两个来说，太见外了……

他离开后，余知坐在产科外面的长椅上，想着刚才他们分别的场景，莫名的一阵心酸。

“你放心，一会儿叫到我，我自己能去。你快走吧，快。”余知说着，便拉着他站起来，“走吧，别担心我。”

“请26号患者余知，到产科一诊室就诊。”

穆至森站在原地，攥了攥她的手，依旧到左右为难。

穆至森皱眉，看了一医院叫号的显示屏，心中更是焦躁起来，“新闻里不是说是生育淡季？怎么还这么多人？”

“嗐……求求你别再说了……”穆至森可真后悔把这件极其重大的任务给她，刚想要说不让她再负责了，兜里的手机便“嗡嗡嗡”地震了起来。

“知，知。”余知连忙答。

“啊，是吗？”余知的脸上，显然洋溢着将要为人母的幸福。

板？木瓜？木鱼？木炭？”

大夫并没有拿正看她，只是接过她手里的化验单，用笔着上面的数据，问：“知怀了吗？”

余知着护士的指示，走了几步，没等过号便找到了一诊室的位置。

穆至森的眉微微动了一下，说：“爷爷病了，我……”

为什么会有一要分手的觉？

对方说了什么，余知也没能听清。只是看到穆至森的脸越来越难看，担忧的情绪也跟着升了起来。

“余知……”她小声答，想用自己的笑脸给大夫留下一个好印象。

“喂。”他接通电话后，只说了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