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长没回答，神情愈发凝重，过了许久才缓缓看向灵犀：“这鳞片…………你在找他？”

“再哼哼，你就给我回屋去。”东里长瞪他一。

“咱们不理他啊。”东里长哄孩般温和地对灵犀，“说说吧，遇着什么难事了？”

墨珑在旁悠悠：“老爷是五足之，千年方可称一足，五足便是五千年。通今博古，这世间的事情，十之八九都在他腹中。旁人想问他一事，那可都是要银的。”

灵犀指向墨珑：“熊嗥我听不懂，他是这么说的。”

“你认得他？！”灵犀大喜过望。

“不是，我不认得，我只是……”东里长忙解释，“此鳞离，他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姑娘为何要找他？”

看不个端倪，也懒得想，莫姬直接问东里长：“什么玩意，这是？”

“我倒不是想令姑娘为难，”东里长善解人意，“只是若此事还有别的途径，不一定非得走这条下下之策。”

灵犀便将象所遇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她说完之后，整个厅堂寂静无声。东里长楞了好一会儿，才重复：“他说，要你把他来，才肯告诉你？没听错吧？”

“言过其实啊。你别吓着这孩。””东里长啧啧地责备他，转安灵犀。

灵犀目光决。

墨珑改成翻白。

“她的胆比我还呢。”墨珑没好气，

闻言，灵犀犹豫片刻，自怀中掏那枚黝青的件，摊在手心中给东里长看：“你可识得此？”

“你……”莫姬斜睇她，哼了一声，“我还不稀罕看呢。”

在旁听得云山雾罩，莫姬奇：“什么死啊、活啊？到底是谁？”说着，她伸手就想去拿灵犀手中的鳞片看个究竟，灵犀却已迅速收怀中，压就不让她碰到。

东里长思量了一会儿，对灵犀诚恳：“也不是很难。”

东里长眯了睛，细细端详……莫姬也凑过来。墨珑在象就曾看过，现下已没好奇。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之我一定要找着他！”

墨珑又哼了一声。

墨珑瞪着他，心里其实特别后悔，当时就不该照实说，随便编句话把灵犀糊过去就好了。

“姑娘，此事非同小可……我能不能问一句，从这熊罴上，你想知晓的究竟是何事？”东里长问灵犀。

灵犀不理会她，问东里长：“把那熊从象来很难么？”回来的路上，一谈此事，墨珑就摇。“本不可能。”他从至尾只说这么一句话。

“老爷，您跟着发什么疯！”墨珑实在没法忍，“这单生意要是接了，那熊能不能来另说，咱们在长留城可就连立足之地都没了，这家都得让季归给抄个底朝天。”

“象虽然被设置了结界，且看守众多，但并非无懈可击。”东里长凝神思考，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对灵犀说，“让我想想，得先一张象的地形图……”

于是，东里长看向墨珑。

，这姑娘一看就是财神爷特地派来的。他一面示意莫姬给灵犀看座，一面慈祥：“姑娘，别理他，也别着急，有事咱们慢慢商量，总能有法的。”

听到这话，墨珑不可思议地望向他，提声音：“老爷！”

灵犀咬咬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