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中人。”黄丝绦打量众人，不确定，“我看你们一都不像。”

“我觉得她不像……”

“最烦你这样动手动脚的，我看教得好，就该这样。”墨珑说着，拨开白曦，蹲在小童前问，“你爹爹让你们等什么人？”

灵犀费劲地想，也没想来，又抬首望向其他人，期盼能有人言帮自己。

红丝绦：“爹爹就是爹爹啊。”

“你们，是什么人？”腰间系黄丝绦的小童作一副大人模样，背着手，喝问，“为何闯山？”

“她到底是不是？”

此时众人皆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这俩小童。

两个小童盯着她望，又低首相互窃窃私语。

总角的青衣小童从树中来，两人生得一般模样，唯一不同之是一个腰间系黄丝绦，另一个系着红丝绦。俩小童气呼呼地看着众人，更显稚可。

这下，所有人都看向她，这是一遭听她亲承认。东里长和墨珑因此前就隐隐猜到些许，倒不是太讶异；莫姬因为鲛珠之事，也起过疑心，和夏侯风嘀咕过几句；最吃惊的是白曦和熊罴舅甥俩。

“你……”灵犀气结，“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

“你不是鲛人吗？”白曦好意提醒她，“饭可吃，话可不能随便说，你在东海龙府里打杂，那不能算是龙族的人。”

她连腾云都不会，更别提行云布雨了。墨珑连听都不用听灵犀的回答就已然知晓，果然就听见灵犀心虚的声音：“我……还没学行云布雨。”

“嘿！这孩，怎么那么不懂事呢？谁家大人教的。”

“你起开！”灵犀不满地拨开他，对俩小童急切，“我真的是龙族中人！”

☆、第二十五章

“我会……”

“你爹爹是谁？”夏侯风奇。

黄丝绦故作老成地扬扬：“听说龙都能行云布雨，你会么？”

“我们才没有躲起来。”系红丝绦的小童嚷嚷，“是爹爹代我们不可轻易面，除非看见要等的人，才可以来。”

“你爹爹总有个名字吧。”

“那你会什么？”红丝绦问。

“可我还是觉得你不像。”红丝绦犯难地看着她。

“……”

红丝绦与黄丝绦面面相觑，似乎两人谁都没想过这个问题。“爹爹没说过。爹爹有名字吗？”红丝绦问黄丝绦。黄丝绦困惑片刻，很快释然，一挥手脆：“爹爹就是爹爹，要名字什么。”

“是啊，你到底会什么？”夏侯风好奇，非但没帮上忙，反倒令她更加尴尬。

灵犀听得忍无可忍：“我怎么不像了？我就是啊！”

“连自己爹爹都不知晓是谁，这孩可真逗。”白曦伸手就想去摸他们脑袋，被小童嫌恶地躲开。

莫姬知晓这两个小童正是这两株松树取天地日月华化为人形，她自己也是草木之人，又瞧小童可，自然心生亲近。当下，她蹲下，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你们呢？是什么人？为何要偷偷摸摸躲起来？”

灵犀愣了片刻，赶挤上去：“我是，我是啊！我是龙族中人。”

“龙族应该上有角吧？”

白曦循循劝导：“所以嘛，你明明不是，就别冒充龙族中人。什

“爹爹也没告诉我们龙族的人长什么模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