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救她了，咱们和她的生意早就了了。”墨珑瞥了他一，警告他，“你别多事。”

原来白曦自在客栈门遇上聂季，恐上次骗他们之事被拆穿，被聂季找麻烦。他知晓十个自己也抵不上聂季一手指，趁时连忙躲起。直到看见他们都往青都城去，他才远远地跟上。好在东风和，他不但能循味而行，且不用担心被聂季发觉。

聂季笑了笑：“不说算了。”

“……我告诉你，你就放了我，好不好？”灵犀放柔声音。

看着灵犀被聂季带走，莫姬心中正自懊悔不已，早已方才便将那枚千年鲛珠拿过来，岂不是好。

“谁说不是呢，他算哪个葱！”聂季对此事也是一肚火气，“大公主论人品，论相貌，都是上上之选，能嫁给他，已经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这些日，你一直都一个人？”

“就是那拆房小。”夏侯风，“咱们救不救灵犀？”

“……是啊。”

聂季同情地看她：“没吃苦？”

“答应他了？”

“理他作甚。”莫姬毫不关心。

“

行在前的夏侯风急，回看了好几，确定灵犀和聂季也往青要都城去，才稍稍安心。他往墨珑边一凑：“哥，咱们怎么治治那小？”

灵犀还气恼着：“不告诉你。”

此时墨珑、东里长等人已经往东面行去，自然是要往青要都城去投宿。灵犀还指望着他们帮自己脱困，忙：“我累了，我也要去住店。”

墨珑佯作听不懂：“哪个小？”

灵犀岂肯相依，发脾气：“我已风餐宿数日，怎得连住店都不行？”

“还住店？！随我星夜兼程赶回东海要。”

灵犀不吭声，大步往前赶去，捆在一起的揽月索拽得聂季一踉跄，只得快步追上她。

“风餐宿，你？”聂季看她确是瘦了好些，不似在府中那般白白的模样，不禁起了怜惜，薄责，“现下知晓什么叫在家千日好，门一日难了吧。行了，那就歇一晚，明早可要随我赶路。”

“想听我笑话？”灵犀没好气地瞥他。

见她不理睬，夏侯风只得收了声，忽又想起一人，四下张望：“那只大尾羊呢？姓白的？”

夏侯风一雾，回到莫姬边：“到底怎么回事？”

聂季虽能腾云直上，日行千里，但却无法带着灵犀驾云，只能带她从陆路慢慢回东海。

今日被聂季逮住，也不知墨珑等人到底会不会帮自己，灵犀心里没底，看着聂季愈发焦急不安，才行了两里地便耍赖不肯走。聂季拿她没法，只得背着她走。从灵犀小时候便常和他在一块儿，聂季比灵犀年长些，对他而言，她如小友如小妹，可以打打闹闹，也须呵护。

“当然不行，你这次偷偷跑来着实太过分了。”聂季责备：“大公主本就一大摊糟心事儿，前有玄国不守盟约，杀族；后有北海二太想要解除婚约……”

“解除婚约？”灵犀一下就怒了，“北海二太，卓酌是吧？他算哪葱，瞧不起咱们东海？”

“我知晓你跑来是为了找你哥哥，”聂季背着她，边走边问，“可找着什么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