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

“没有没有没有！我没见过她，要不然我也不用千辛万苦地去学修复书画。”卓酌觉着这事着实很难解释清楚，“我只是在很多年前，见过一幅她的画像。”

“没有没有没有！不是不是不是！”卓酌慌忙解释，“绝对不是！我可以对天起誓，我对她绝对没有半非分之想。”

墨珑瞥了她一，忽挑眉问卓酌：“你堂堂北海二太，为何要到天镜山庄来修书画，连东海的乘龙快婿都不当？”

听他这么问，卓酌迟疑了片刻，面上竟显几分羞涩，悠悠一叹：“莫说来此间修书画，便是来此间牧放羊，我也是肯的。”

卓酌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楞在当地。

拿来而已，你不用这般张……里到底装了什么？”

卓酌解释：“是烟火，是我特意找了制作火的工匠，为澜南上仙准备的烟火。你们可千万莫要动，万一沾着火星或是受了可就不好办了。”

“你居然……”饶得墨珑算是知晓世事难料，此刻也吃惊不小，“你怎么会……怎么可能？”

“那幅画像是羽阙上仙所绘，画中澜南上仙倚栏赏月，传神之极。”说起此事，卓酌心中颇为慨，旁无可坐，便脆席地坐下，神情悠然向往，“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想，世上竟然有这般女，幽兰之芳，惊鸿之态，皆不足以形容她半分。”

不知何时，灵犀已经了屋，卓酌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墨珑和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卓酌轻咳两声，装着没听见，低收拾了两件袍，角瞥见灵犀正预备悄悄来，连忙喝止：“你别来，就待外。”

“说不的……”卓酌叹息，“用言语怎说得，形容不尽，不如不说，否则只会亵渎佳人。”

墨珑挑眉笑：“怎得都是为澜南上仙预备的？”

灵犀却是惊喜：“如此说来，你见过澜南上仙？”

墨珑挑眉：“她？是谁？”

“想不来。”灵犀不解，“你说的仔细。”

“意中人！”立在门的灵犀比他惊诧十倍有余，“这就是你退婚的原因？”

“是……是澜南上仙。”

灵犀讪讪缩回脚。

灵犀还没听清，墨珑吃了一惊：“这里是火药？！”

灵犀听得莫名其妙，与墨珑对视一。墨珑不声，用手指虚卓酌，以型对她：“痴。”

“谁呀？”灵犀也分外好奇，“比我还好？不能够吧，四海之内，能胜过我的，应该不多。”

卓酌踌躇半晌，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才：“我话先说在前，我对她只有仰慕之情，绝无半分亵渎，你们千万不可误会。”

墨珑试探问：“所以，你特地去学修复书画，就是为了可以天镜山庄，见澜南上仙一面？”

看到竹编细筐上的丝带系得好端端的，并没有被解开过，卓酌这才松了气，轻声答：“是烟火。”

“天镜山庄极少让外人，此事也是我打听了好

得此提示，再看卓酌梦般的神情，她恍然大悟。

“卓兄之意，莫非在此间有意中人？”墨珑诧异问，这诧异确实是真诧异，一不作伪。

“没人误会，你快说！”墨珑促他。

卓酌浑然不觉，犹自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