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季懵懵懂懂，低首想了半晌，才：“这两个人是谁？就算其中一人是灵均，那么另一人是谁？”

“这段对话，正好发生在第二桩命案的那天晚上。”墨珑重重，“你仔细想想，买卖鲛人者已经被抓牢中，茶楼的大分客人，包括小白，他们有什么错？为何连他们也要置于死地？这不是迁怒是什么？”

“他，为何要杀嬷嬷？”这是灵犀最为痛心之事。

白曦惊喜莫名，：“我！”

聂季很是无所谓：“只要能引真凶，我来当诱饵。”

听到此，灵犀睛一亮，忙：“一定是这样！杀这些人不是哥哥的本意，他一定是被控制了！”

斜瞥向墨珑。后者只能佯作没看见。

聂季仍旧不解：“那又如何？”

这是白曦最不愿回想的片段，他复趴回桌上，不接话了。

“不错。”墨珑。

这也正是众人的疑问。

“你不行。”墨珑直接驳斥，又看见灵犀想开，“你和灵犀都不行，

“等等！殿内有两个人在争吵，这算是什么秘密？”聂季不解。

“对！你吐了那只幽冥蛊虫。”

“灵犀听到的不多，内容大致为其中一人了什么事情，另一人劝他不该迁怒，那人却说是他们咎由自取。”墨珑向聂季复述，来玄城的路上灵犀曾对他提过此事，当时他就觉得此事颇为古怪，在心中思量了许久，总算想不对劲之。

“很明显，他想杀你，却反被乌玉所伤，所以不得不杀了嬷嬷，利用她数千年的修为来疗伤。”墨珑皱起眉，心下暗忖：……需要数千年的修为，他当时一定伤得很重，乌玉虽有护之用，但要重伤他恐怕不易，莫非还有别的变数。

墨珑看了他一，才：“我之所以说呢这么多，就是告诉你们，他下很可能受了伤，而且雪九不在，无人可以牵制他，为了疗伤，他应该还会继续来狩猎。而且据之前的命案，除了嬷嬷是因为他重伤之中情非得已所杀，其他人都犯了东海的规矩……我们可以设下圈，引他上钩！”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

灵犀和白曦都看着墨珑，等着他解答。而东里长似已明白了什么，面上神愈发不好看。

为大尾羊，有着草类趋吉避凶的本能，白曦本能地僵直背脊，试探问：“你的意思是，要选人诱饵？”

墨珑接着：“小白是被幽冥蛊虫控制，那么如果幽冥地火就在灵均内的话，灵均会不会也被控制了？”

“此事确有诡异之，甚至到今早我也没有想明白，但是……”墨珑看向白曦，“小白提示了我！”

夏侯风忙：“我也想问这话，难灵均还有同伙？”聂季先问了，他再问，就不至于显得自己最笨。

聂季听得昏昏脑，一方面觉得墨珑所说确是有理，另一方面牢记着清樾的叮嘱，提醒自己莫要被这狐狸给绕坑里。“你也别说这么多了，下又没有实证，都是凭空揣测而已。”聂季，“你倒是所说，接下来打算怎么？”

墨珑知晓她心地善良，对哥哥情笃，自然愿意将灵均往好的一面设想，但他不得不提醒她：“就算灵均被控制，但这些杀人之事他件件都知晓，包括对你和嬷嬷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