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江行止面无表情地歉。

宁冉声默默走办公室，正巧秦佑生发来一个短信，宁冉声本想向他吐槽江行止太不近人，想了想还是作罢。

苏念和苏可都是江行止的初中同学，江行止说自己念完学回国参加了苏可的葬礼，随后苏念跟青梅竹恋人傅景蚺结婚生并移居旧金山。

六年后一个毁了容的女人找到江行止，声称自己才是苏念，旧金山的苏可不仅毁了自己容貌、抢了自己的份和男朋友……

——

江行止一气，没想到居然还要人主动要表扬的，他也终于知为什么秦佑生跟宁冉声往之后，夸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所以以后我要多夸夸你？”江行止问。

刚刚也算夸？江行止不经意抿了下：“好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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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e.”

扬就多表扬，难她放个他也要说一句welldone？

命运一向很喜把人关系胡牵扯，所以才会有那么狗血事。

”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江行止手握着笔，唰唰地签了一份合同，“我的确会带一名助理去旧金山，虽然我跟秦佑生情是不错，但是工作上的事好像不能太讲情了，对吧。”

“那个……你带我去旧金山好不好？”宁冉声打算走后门，“你明明知秦老师也在那里……”

宁冉声“哦”了一声：“谢谢夸奖啊。”

江行止突然想起这女人还是扎辫的时候，她和自己掐架后也是这副样，可那是他是她的江哥哥，现在她成了他最好兄弟的女朋友。

江行止的情绪也被宁冉声染了，从

江行止把宁冉声的“作业”修改了一遍后，想起了她要求的鼓励政策，扯了下嘴：“虽然错误的地方还多，不过比上次步了。”

宁冉声正要离去时，江行止不咸不淡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明天让阿沈帮你办理国签证，他能帮你快好。”

虽然赖纾洁各方面都比自己优秀许多，宁冉声这段时间还是想争取一下，认真写好每一份文书，写好之后又反反复复修改，但每次到江行止手里，依旧能被他手中的红钢笔圈错误的地方。

宁冉声问江行止：“你相信苏念的话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只是给你一建议而已。”宁冉声心情愉悦起来了，眉弯弯，嘴角上翘，是典型的胜利者神态。

“原则上我应该相信她。”江行止从办公桌上抬起，见宁冉声还没有离去的样，蹙眉，“工作都好了？”

“没关系啦，我知是你脾气不好。”宁冉声说，一下已经化被动为主动，“当然你是大律师，我是学徒小助理，你要怎么都是你对，不过我觉得适当的鼓励肯定比讽刺要有效果的。”

宁冉声忍不住眉开笑：“谢谢江律师。”

合格的女朋友从来不因为自己的事影响他们男人之间的友情。

江行止接了苏念的案，宁冉声对这个案也很兴趣，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在A4纸上画画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