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有一会儿才想起来上次和他说了什么。就那次他说自己不适合养，她随慨了几句。没什么特别的，大意不过是说养要慎重，随随便便决定养，又随随便便决定抛弃，是很不负责任的事。

睡够了，姜恢复了正常作息，像往常一样每天白天准时去店里。

他眸光凝凝，忽地抬手撩开她额上的发丝，手指穿过发间，丝丝缕缕撩到脸颊旁。

姜疼起来。

，尝试着恋，尝试着接受以前没有接受过的东西。

齐珈言：“我知你是在说我，我先前觉得你有意思，起了玩闹的心思，我和你歉。对不起。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认真的机会。”

.

齐珈言打断她：“上次在这儿听你和我说了那些话，我回去想了很久。姜，我想追你，我这次是认真的。”

送邵廷去，他在玄关穿了鞋，走到门边时忽然转面向她。

齐珈言像是铁了心不让她说话，再次打断她：“我知你想说什么。”

距和邵廷在家谈话那天过了三个日夜，她还在想，持续想，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对他的情究竟如何——这样过着其实也好。

他不答，只说：“你晚上有时间没，我们去玩？”

——哦对，是向萱和陆合重逢修罗场那天。

所有轻松姿态，不过都是立足在她心底小心翼翼的谨慎基础上。

姜想也不想拒绝：“不了，谢谢齐先生的……”

先是摸不着脑，上次在店里和他说了什么？

……

午后和煦，姜刚给一只小狗打完细小疫苗，店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然而现在……她不得不认真。

姜回神，起问：“齐先生怎么来了？”

——因为邵廷不同，所以她必须认真。

许久未见的齐珈言突然登门，脸上挂着招牌笑容。

大掌贴在她脸颊，他微微俯首，在她饱满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和邵廷当然没有断了联系，电话信息短信一个不少。时不时聊几句，彼此闲扯，都是些日常琐事，也不嫌烦嫌无趣，话反倒比之前还更多。

而后第二个念便是——什么玩意儿？决定追？是认真的？那敢情之前说要追她是不认真的？

“你说了很多，我也想说一句。”他，“我也不后悔我的事，不是昨晚还是其它和你一起的任何时候，我知我自己在什么。我很认真。”

姜愕然，愣了半晌。

姜眨，愣愣说不话来。

可能因为她并不怎么喜他。对他劈的愤怒，很大程度都是来源于姚丘。

“齐先生你误会了，我没有……”

他在说什么？好像在她不知的时候不知的地方……他一个人脑补了一场大戏？

这事情见过不少，她以前没少拐着弯劝诫客人，那天和他不过是说的玄乎了。

姜以为他还有什么事，抬问：“怎么？”

或者换一方式说，她从一开始就没觉得会和他有更远的以后。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

……不，你本不知。

“你慢慢想，我给你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