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的反抗更叫女人情绪激动，铺天盖地的辱骂传她耳中，她捂住耳朵，哭嚎着，蹲在人拥挤的学校门。

“你那该死的爹投资生意，欠一外债！”

“长那么大，还穿这么小的衣服！跟你妈一样，都是个婊！”

谢渊目光游移在她脸上，饶有兴趣地问：“诈骗？”

小小的姜红穿着不合的衣服，被中年女人拖住手臂站在校门，来往的家长学生经过时都伸长着脖张望着，无一人上前阻拦。

“我又不在乎，和我说这些嘛。”

姜红沉默片刻，老老实实答：“我的父母车祸去世了，被叔叔婶婶收养，他们不愿意承担我的大学费用……我只能利用课余时间打工赚钱。”

耳边似乎又传来尖利的女声：

他声音如一惊雷打在姜红耳边，叫她猛地睁开，牵动着混沌的大脑回答：“诈骗……”

姜红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尖戾、刺耳：“他们毁了我的人生！早知我会监狱，我当时就应该杀了他们！！”

中，额抵在他饱满富有弹的肌前，浑僵，一动也不敢动。

“考的是外地院校？”他随问，不甚上心的样。

“哦。”

上的痛楚突然传来，姜红泪迷朦地对上他冷漠的视线。

下被姜红咬得发白，她声音艰涩地开：“我想……离开那个家。婶婶她……经常打骂我。”

他久久再没下一步动作，阖着睡着了似的，好像就只是缺个抱枕而已。

“哈……”

小床发吱呀声响。

“你犯了什么罪？”

谢渊手上动作顿住，突然失去兴致般，将手指回，扯断姜红几发丝。

冰凉的声音夹着刺骨的寒意：

“叔叔呢。”谢渊淡淡地问。

姜红缓缓放松，二人的呼亲昵地织着，下的柔床垫如同有力般，令她昏昏睡。

“反倒是怪我了？啊？你说说，你那短命的爹妈留下一分钱给我们了？保险费用全拿去补了你家欠债的窟窿！”

小姜红眶着泪，羞愤地甩开女人的手臂，大喊：“你又不愿意给我买新衣服，我也不想穿成这样啊！”

“嗯……我在一家整形机构前台，医院用我的照片打广告，引顾客来医项目……后来因为‘丽贷’，所有员工都被捕了，我也被判了三年刑。”姜红垂着脑袋，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裙摆。

这句话仿佛燃了姜红脑中的炸弹，她突然发起抖来，面发白：“叔叔、叔叔他……他会趁晚上我的房间中……”

“哈……”

啤酒肚贴在姜红上，壮的手指在她前搓，一短小的挤在，隔着内着。

谢渊的手指暧昧地绞住她的发，在指尖一圈圈缠绕着：“你很缺钱？”

男人的、令人作呕的息声回在狭窄的房间。

女人手上带着糙的茧，一耳光打在姜红脸上，发清脆的声响：

“还留个拖油瓶给我们家，啊？日还过不过了！”

“吃我家的穿我家的，也不知恩！当时你也在车上，怎么没把你这白狼也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