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面颊上还带着飞溅的血渍，又将目光转向谢齐的尸，面无表情地：

谢齐反手甩她一耳光，啐：“装什么贞洁烈女，当婊还要立牌坊——”

“对不起。”

一刀、又一刀地刺谢齐的心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切烂剁碎。

又是清脆的一耳光。

客厅内，母亲躺在地板上，谢齐背对着厨房的方向，骑在她上，中还发舒快地。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

谢渊一步步，走至他后。

“你就那么贱，你活不起了？天天要饭？”

谢渊猛地将刀刃，又狠狠他。

母亲这才尖叫起来，惊恐地蹬动着双向后退去。

“我也不想你的儿。”

……

“你妈，我现在就去问问她，闲着没事三天两给你送吃的几个意思，是觉得老委屈你了是不是！”

她跪在谢齐面前，一下又一下地磕着，不停地向他歉，祈求着他的原谅。

谢渊如同大梦初醒，低看了看手中的剔骨刀。

而后是衣被撕扯破裂的声响。

耳朵上仿佛被罩住了层薄纱，一切声响都变得朦胧起来，嘈杂又疏远。

“可我没得选。”

他愤怒地想要起，却受到一阵钻心的痛楚从传。

为什么要歉？

“我一定和秦说清楚，求你别生气了，对不起。”

“老公，圆圆、圆圆还在！”

谢齐听到声响，也未回，又动几下腰，面上带着扭曲的快乐神情：“哈哈，你儿变态啊，竟然跑来正大光明的看。”

母亲一副被吓傻的样，双微张着，呆呆地注视着前的画面。

母亲哭喊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错了，对不起，我真错了老公，你别去找秦，都是我的错。”

谢齐腾地回过来：“臭小，你说什么？！”

谢渊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

谢齐一打在他上，将他砸的半天起不来。

该歉的，不是这个该死的畜生吗？

与大片的血迹汇聚成一滩，湖泊似的堆积在地板上。

掌声一声接一声从客厅传来。

锋利的刀刃贯他后心，刺破他的膛。

他听着客厅传来的男人重的息，和女人呼痛的求饶，暗的情绪在心底肆。

滴答，滴答。

血顺着刀尖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他摸起案板上的剔骨刀，向客厅走去。

“我没给你钱吗？非要乞丐？”

母亲突然挣扎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尖利的刺耳：“不要、圆圆不要看！”

谢齐啪地扇她一耳光，而后又是一耳光。

最后，谢齐砰地一声砸倒在地。

谢齐说着，拽着她的发就往外拖。

你错了什么才需要歉？

“我没有呜呜呜——啊！”

儿的东西？”

谢齐难以置信地低看向自己心的刀尖，又扭望向谢渊：“你……”

“你他妈的背着我找姘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家！”

“啊……妈的。”谢渊轻轻地说。

母亲惊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