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潘地曼尼南就了我们近半小时，街上行人并不多，玛门说一到晚上这里就会闹到震耳聋。几家小摊刚开铺，界的传统店铺风格经几千年还是没变。商人们把杂七杂八的货往大红布上一堆，自己窝在後面睡觉，一睁布匹下面就会冒闪闪光，特像探照灯。

跟路西法在一起，谁不会患得患失？

莉莉丝一走，哈尼雅就兴奋起来了：“父亲，你有没有觉得莉莉丝陛下跟刚见面的时候不同了？”我摇，没心思想别的。哈尼雅说：“前两天都没觉得，这两天突然觉得你们长得很像啊。”我说：“嗯，我和她的脸是一样的。”

只是他在我上没有实现的誓言，在莉莉丝上完成了。

我应了一声，对他来说什麽都没必要买，这个叩门儿。

我猜哈尼雅肯定想问为什麽，还好他还没开玛门就来了。玛门刚掐了烟，烟还冒了寥寥青丝。他拍拍我的肩，一烟味飘来：“走，逛街去。”我说：“儿，你要去麽。”哈尼雅看看玛门又看看我，犹豫不决地。

曾经也觉得他会和我在一起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曾经一次次问他一些很弱智的问题，他为我许下承诺。

哈尼雅摆摆手：“不会的。”

玛门拽著我就去了，差把我手拉脱臼。

“昨天晚上我又任胡闹，朝他发脾气。”莉莉丝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他没像以前那样解释……倒是变得很情，让我之后都觉得自己很没意思。”

我把最后一片到嘴里，麻木地嚼了半天，如同嚼蜡。

玛门说：“要去图书馆玩玩不？我老爸老妈的龙还有那两条龙的儿我的龙都在那里。”我说：“你说的是刚果

哈尼雅说：“他对你真好呢，让人很羡慕……虽然他昨天把我得很没面。”

他何尝不是耐心地一次次重复，他我，他永远不会放弃我。

患得患失……

罗德欧加的东西不容易传到天界去，所以路过店铺，我一个个都看得特仔细。我拿起一个圆圆的果问：“这个是什麽？”玛门说：“珊瑚果。这个是从中城直通的人鱼世界捞的。”他用烟杆敲敲果，“这个是圆型的珊瑚。下面这个会发光的是叶片。”我说：“珊瑚也可以长叶的？”玛门说：“你看到的是天界的东西，别和这里混为一谈。这东西磨成粉吃了绝对大补。这东西比较少见，所以卖两安拉。没必要买，你想要我去一个给你。”我，又拿起一个莹绿的鱼骨：“这鱼怎麽还长脚了？”玛门说：“这个是才用法合成的新品，化石带上可以辅助巫术。二十欧里，不值这个价，也没必要买。”

莉莉丝说：“他有时是这样，固执得要命。你别介意啊。”

敢相信他会上我。”哈尼雅说：“不会啊，莉莉丝陛下很漂亮，怎么会不敢相信？”莉莉丝说：“我以前常常患得患失，觉得对我这么无趣的女人，他肯定很快会觉得腻了。早就好的分手准备，他却很细致地让我放下这想法，安心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