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鼻间被冰凉空气刺得发疼：“你忘了白天说的话麽。”路西法没有回话。我转过，直视他的睛：“我们都不是小孩了，不要再说任的话。”

脑中成一团，再难自制。我冲过去，抱住他。

我急忙摇：“我也有家，我怎麽可能那事！”

路西法讥笑：“米迦勒殿下现在也不是在勾引我，人家只是非常纯洁地在行友人的拥抱。”

前的景象在晶莹迷糊中颤，我……我想我肯定是听错了。还是说这里也有一条蛊惑之路什麽的……我摇摇，继续往前走。

我使力推开他。

路西法说：“别再绕弯了。对我儿示好，大大小小的暗示，一天到晚盯著我看，到打听我的消息……你要说你没有目的，谁信？”

我：“我知。”

路西法把脸埋在我的肩窝：“不要走。”

我扁扁嘴，禁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你真的太任了。”路西法说：“我就任。”说完凑过来吻我。我挡住他的，他把我的手拨开。我别过，他把我的脸掰回来，吻住。

我说：“我什麽了？”

一时尴尬得不知该说什麽是好。

路西法的神情倔：“我才不在意他们怎麽想。”

路西法说：“我跟莉莉丝玛门过得有多幸福，你知不知？”

我说：“如果让玛门和莉莉丝陛下知你说这话，他们会伤心的。”

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声，腰被人搂住。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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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叉著腰，一个劲：“哦，原来还是我自作多情了。米迦勒殿下尚神圣得不得了，米迦勒殿下本没想过要勾引我，米迦勒殿下天天想著家呢。”

路西法看著我神。

他後退两步，长长吐一气，白雾浮在漆空，团团冒上。他站在原地，侧看著远，轻轻一笑：“当初你一脚蹬了我，我认为不会遇到比那个更糟糕的事。可是很快，你推我下地狱。我又想，再痛也就这样了。再来你和别人又好上，生了哈尼雅……我认为到这就是极限，真没法想还能发生什麽事。事实说明我真的小瞧你了，米迦勒殿下。”

我垂著，看著小雪粒从天上纷纷扬扬落下，溶化在地面。

他都发现了。

路西法说：“如果你是因为变漂亮了就跑来向我炫耀，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据说很专一的王的，那我告诉你，你完全到了。我跟你待一起，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麽才能把你上床。可接下来呢？你又怕你神族的光辉被我玷污，准备走人了？”

路西法说：“那你来这里什麽？为什麽要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