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跟爹娘解释，“我猜测李宝应是专门理特殊事务的人，他从李长这里知了我的消息。”

“你那里有多少盐？”

“很多。”去年娘亲疯狂囤东西，粮囤的多，柴米油盐也囤的多，她估计盐可能快一百斤了。

“我们家里还有事，下次再来。”

一个发灰白的老笑着问，“你们一家从哪里来呀？”

“哎呀，你们不知，李长的师傅也姓李，他师傅叫李长，他不就是小李长了嘛，这都不懂，你这笨脑袋哦，怎么能画好的设计图。”

“小李长是谁？”

“好。”

林玉急了，“他有没有害你？”

看得，这一年多应该没什么人往这里走，路边的野草比前年他们来的时候更加茂盛了。

小李长，“他没说错。”

“哼，李局长既然把我送来，自然说明我有价值。”

“这是什么理？”

“快去叫李长来，应该是来找他的。”

他们爬上一个坡，以前站在这个位置，能到前方不远的白云观，这次来，白云观隐藏在茂密的林间，几乎看不到了。

穆继东和林玉心里有事儿，也不想多留。不过既然来了，看在上辈和白云观的关系，虽然老士不讲义，她还是去后给李长上一炷香，就准备走了。

“拿多少？”

“闺女，东西拿来。”

穆清冷笑一声，“可不是关系亲厚嘛，要不然也不会一察觉到我的秘密，就把我卖给李宝应。”

“行行行，别说了，我告诉你们，别再动摇我。”

“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商量好要送的东西，一家三往前走了半个小时才到白云观。

“对，只有他们，其他人都不来。”

“来都来了，大方，盐给十斤。菜籽油给三斤。”

“嘿，黑炭，我还没说你蠢，你倒是说起我来了。嫌弃我的图纸画的不好，你倒是自己上手试试。”

穆继东和林玉都惊了，对视一，又看向闺女，“发生什么事情了？”

山里的路也是，石阶上不是青苔就是厚厚的落叶，一看就是没人来过的样。

小李长坦率，“这是师傅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并不知情。”

“也行。”

“哟，有人过来了，这是谁？怎么来的？”

山后，穆继东浑张起来，侦察四周是否真的有老虎。

穆清拿了个背篼来，背篼里装着五斤大米，五斤黄豆。

有些话不好说透，穆清拦住爹娘，“咱们回去再说。”

小李长来了，看都不曾看那边的吵闹，请穆继东一家去。

“差不多得了，想那么多什么？难你以为你学的理是来创造世界的？不，你们学理，不过是在探索世界的规律，那是谁创造了这些规律？万之上，是不是真的存在神灵？”

“看来你这里还闹。”

林玉知李宝应，“他不是说他是李长的朋友吗？专程过来看看你？”

“嘿嘿，我一个学文的，跟你一个学理的比什么。”

小李长皱眉，“都是李宝应送来的，他和我师傅关系亲厚，我也不好把人赶走。”

目送一家三走后，黑脸老说，“这么长时间，这一家三是唯一能来的一批人吧。”

“从山下来，来看小李长。”

刚才那个黑脸老儿叫住他们，“不留下吃午饭？这就要走了？”

午就回来。”

一家三什么都没带，光着手门，好像真的是去县里玩儿似的，刑家人也没再劝。

他们都以为白云观应该是冷冷清清的，毕竟整个白云观只有小李长一个人，没想到，白云观大门的广场上，至少有十几个人，说话的、下棋的，打乒乓球的。

“我真是想不通，李宝应把你送来啥，你写的书能版还是能印刷？”

“你忘了李宝应说的话？科学尽说不定就是玄学，看小李长那个态度，这一家三，可能是上带着玄学的人吧。”

林玉看了后说，“再给一盐和菜籽油，小李长不能下山，肯定缺这些。”

两个打乒乓球的老，吵架吵得闹，乒乓球也不打了，旁边的人连忙上前劝架。

到了县城外，一家三毫不犹豫地从小路上山。

“没有，爸妈你们别急，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该怎么过日就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