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莉笑了笑，“很多原因吧，一个是我外公外婆舍不得我冒险，没有像穆叔叔那样的大功劳，很难升职。还有就是，我想正经当兵，而不是去搞后勤、文书之类的工作，女人嘛，和一堆男人竞争，本来就没有多少优势。”

林玉笑着，“合味简直太好了。”

穆清默默。

穆清闭上睛，想着莉的话，她和她，真的是两人。

廖师长读过私塾，没有的文凭好判断。但就穆清来看，廖师长勉算得上文武双全，比她空有文凭的爸爸更有学识。

“有文凭好呀，有文凭，职位上去了，跟同职位的人竞争，希望才大。”

刑莉挨着穆清睡，小声说，“对了，你读书的事情我去学校问过了，你这样的特殊的情况可以去学校报名，平时不用去上课，期末参加考试就行了。”

因为去白河捞鱼，穆清和后勤的人也慢慢熟悉起来，有时候散步都能去他们那边走走，也听到过很多八卦，比如，她爸是青松岭驻地，团长这个级别文凭最的人。

“穆叔好，林阿姨好。”

穆清小声问，“莉，你当兵之前都上大学了，怎么还……”

“哈哈，你说的是辣白菜吧？不只是白菜，其他的比如桔梗、萝卜条呀，其实也很好吃，就是要舍得放料才行。”

刑莉就是不愿意，她就是想活跃在前线，贡献自己的青。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了早饭，穆继东跟媳妇儿在厨房忙活，收拾那野鹿。

“我妈说，等明年我们家也试试腌制。”

“你想问我怎么现在还是个连长？”

她只顾自己，顾自己的家人。除非是顺手就能帮忙的事情，否则她绝不会多费心费力，更不要提跟莉一样，克服万难也要走在理想的路上。

“怎么危险？那你们回去可要多注意着。”

两夫妻笑着屋，果真看到弟俩。

刑莉撒，“我外公外婆上次吃到养生汤，夸了林阿姨好久。”

边吃边聊，这都吃完饭了，穆清爹娘还没回家。

“那好，你们什么时候走，到时候了你们带回去，给你们外公外婆尝尝。”

“哎，怎么来这么晚？”

也是因为冬天的时候，这个地方的小车没有那么好使，他们才能轻易托关系借到车。

说了会儿话，时间不早了，安排好晚上怎么睡觉，大家都上炕躺下。

“别提了，路上的雪厚，太难走了，生怕路摔下山去。”

“中午在石磨县的人民饭店吃饭，也是了一碗面，酸菜面，连一油都没有，只吃到盐和酸菜的味。”

“刚吃了，蘑菇酱拌面。”

烧炕的锅里有现成的，刑莉和刑昭弟俩洗漱完之后，两个大人才慢悠悠地回来。

“那好，明天咱们好吃的。”

看到院外面熟悉的车，林玉说，“肯定是刑莉他们来了。”

其实穆清那里就有新鲜的大白菜，也有辣椒粉、苹果、梨这些，就是缺其他几味调料，这才没有动手。

刑莉给她掖了掖被，“明天咱们再聊，睡吧。”

穆清嗯了一声，“我猜应该也行，这个时候学校作还是很灵活，你看我爸都拿到中文凭了。”

“还是大卡车好走一，车重，压的实，没有小车这么容易打。”

刑莉和刑昭弟俩，在堂屋整理药材，穆清再行制。

穆清角微微翘起，“其实这边的腌菜还是好吃。”

不少人都明里暗里跟她说过，有她外公外婆在，但凡她能放下执着，去一些辅助类的工作，早就升职了。

“傻不傻，现在除了公家，难还有私人的车？要是私人能买车，你闺女怕不是要掏几人参去卖，换一辆车回来。”

刑莉和刑昭有同，“泡菜怎么能不放椒、辣椒、冰糖、大料？”

“我在自己的事业，即使作的贡献微不足，我也甘之如饴。”

穆清不喜这边的泡酸菜，只酸不香，和芒山县的泡菜相比差远了。

今晚的月光亮，地上的积雪也亮，穆继东看清楚车牌，笑着说，“这个是队的车。”

穆清跟娘亲说，“莉拿了两只飞龙过来，说可以拿来养生汤。”

“吃了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