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多艰涩地问，“你说什么？”

伊维多蔚蓝的睛盯着她，塔塔利亚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应异常。

“只要他还存在，紫晶龙的力量就永远不会恢复到鼎盛，也就是离跨越位面的能力还差一，我刚才问了一下威尔特，似乎即使在受伤前，他依旧没有取得最大的力量。”塔塔利亚遗憾地说，“那位神使还活着。”

“——你不要告诉他！”伊维多急切地说，因为过于激动，他的额发都下了汗，面孔张又慌，“我是说，神使死了他就能够恢复足够力量的这件事。”

“我原本的设想是，等他们长到成年，拥有紫晶龙一生中最巅峰的实力时，合我预留的力量合力与他们开启龙域之门。这个计划却永远赶不上变化，总是多灾多难……西迪过于长久的冰封导致他现在还是幼年形态，等他们合力至少要千年…

“所以在献祭时我留下了一私心，能为我的孩们留下一帮助也是好的，这些残存的力量就是专门来为他们开启位面之门助力——”

塔塔利亚俯视着看了他一，并没有问一句为什么，她自顾自地说：“因为疏忽，还有责任，我把孩们落在了远离家乡的这个地方，甚至没能给予他们应得母，这使我十分愧疚。直至消散的前一刻，我也始终在想，能为他们什么补偿？”

“有神使降临在这个位面。”

“我了一段时间学习人类的语言，听懂了他们谈的话语，从他们对神使的祷告中明白了一切：早在我们来之前，就有一位神使降临，他的神力已经突破了这个位面的承受边缘，而我们后到的龙族，力量则被完全限制在一个狭隘的区间里，这也是我失去跨越位面的本原因。”

“我当时怀着骨，可即使行位面的跨越也并不在意——我知我的力量足够我完成这项任务。开启位面之门后，菲奥里和安德罗涅率先冲，我是最后一个抵达的，但一就受到了烈的不适。”塔塔利亚眯起了睛，颇敌意的神，“位面在排挤我们，尤其是我……他们只是到了轻微的不适，还有力大打手，而熟知空间法的我已经察觉到了危险——那将不属于这个位面的多余力量排挤的危险！我是最后一个即将撑爆的空间的生，自然也是第一个牺牲品……但我当时完全不明白力量失的真相——我去过那么多位面，都没有事，直到在献祭前，我听说了一件事。”

获胜，都势必会引起金属龙与五龙的争斗，我不愿意龙域的安静被打扰，便提了去下层位面打完再回来的建议，他们都接受了。我用法术远远窥探不同位面的生，最终这里的一片荒芜引了我，我的自信与骄傲，使我在没有跨越位面前二次查验。”

伊维多重重地息着，先前飞速跃动的心脏并没有一平息，他聚会神地聆听着塔塔利亚传到他心灵的话。

伊维多的心脏忽地一沉，塔塔利亚的突然停顿，让他到没由来的心慌。

这些事情伊维多已经听威尔特大致提过，他们的说法也极为相似，他可以猜到，塔塔利亚第一次位面探测时见到的荒芜不是她的错觉，是她看到的于灾祸苦难时期的这个位面，而不久的之后，他神降了，很快又独自离去，所以没能与他们打上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