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瞬时又被她都逗乐了，“姑姑就算舍得离开我，应该也舍不得你这个小机灵鬼。”

“哎，那边有好玩的，快来。”林西源将黑粉政策贯彻的十分彻底，立刻就将方姝给拖走了。

方姝很尴尬，只得清了清嗓：“你好。”

程燃看着方姝被拖走的背影，无奈一笑，他又怎么会不知林西源和陆雅城是一伙的。只是他……也十分忐忑，对于自己昨晚的告白，方姝到底是怎样想的？

“后来我气不过，就在那个女生的书包里放了条蚯蚓，我知她最怕蚯蚓了。”

“以前我们班有很多女生喜他。其中有个是校长的侄女，其实她要是对他好，真喜他也就算了，但是她只为了炫耀啊，没事就总悄悄把他的东西拿走，钢笔啊铅笔袋啊笔记本啊，拿走就在其他班的女生那边炫耀。”

方姝觉到窗后有人，动静还不小，只能模糊看清是个穿黑衣服的人，个非常。他原本是站着的，看起来像是要离开，见她来了，才复又重新坐下来。

“还有有次，老和他争第一名的那个男同学，知市里上要举行数学大赛，为了抢名额就在我喜的那个人杯里放了东西，我看见以后，就把他俩杯里的换了，这个不算坏事吧？虽然那个男生后来拉肚了，也是自恶果吧？”

婚礼结束后，游人终于可以教堂参观，同行的游客不少，走着走着几人就被挤散了。方姝和林西源一组，可是怎样都找不到程燃和陆雅城还有瞳瞳了，也不知被挤到了那一层。

那边仍旧没什么回应，但方姝在小屋里也看不到对面的情况，所以这时反而更像是自言自语，“就是我以前有个很喜的人，喜到全世界的人都知，虽然他一直不喜我。因为他，我也了一些，一丢丢的坏事。”

之后他们到了告解室，刚巧有人走开，林西源对方姝比了比手势，“去吗？”

她还没想明白瞳瞳为什么会在告解室里呢，随后一个可怕的念油然而生，目光往后，果然就看到

“坏事多了，有担心孽力回馈。”林西源说完自己就先去的，等她聊完来，就将方姝也推了去。

方姝摇了摇：“不了，我没什么好忏悔的。”

方姝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小窗忽然倏地一声被拉开了，方姝吓了一大，然后她看到瞳瞳趴在窗那，正没心没肺地冲自己笑。

瞳瞳底有些疑惑，还是小手地搂住他脖颈，好像在给他安一样，另一只手非常义气地拍了拍他肩膀。

方姝：“……”

那边无人回应，方姝心想这牧师也太冷了。但人都来了，她只得犹豫着说：“我、我其实也没什么好告解的，要说起来，其实也有一些。”

“真的？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你不去我去，我可了不少坏事，前两天还把剧组老折腾我那个空降女一号的凳上放了香糖。”

本想打个电话联系的，后来一想，反正在门也能再碰到，方姝便和林西源一起四走走看看。

“这事我了好几次，但是谁让他们欺负程燃啊，还有有一次——”

意，我——”

他将一直跟在自己边的瞳瞳抱起来，冲她皱了皱眉，“走吧，看来今天只能瞳瞳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