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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俩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我。“这意思很明显了吧:想见你。”
“可我不想见她。”我立马澄清。
“要命。”
蒋昭将请帖收起来,等过几天严庭艾再说一遍。我纳闷的是他对我的事比我上心,据说他曾偷偷咨询过宫里的御医:这对女人过敏的病能不能治?那人给出的解答是:以毒攻毒。
结果因为赵勐获,我们都对醉美楼这三个字有点神经过敏。
间接导致路过它都低下头加快脚步,提到赵勐获,或是其他青楼,蒋昭都被我们一顿暴揍。
“你下午怎么了,老覃?”他问道。
“你知道对于幸存的受害者最难的是什么吗?”我说,“是为无缘无故的伤害而自责。”
自问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是不是惹对方不高兴,是不是得罪了他,有负于谁,是不是活着就是错的……他俩不知情,我无意解释。
最可悲的是,赵夫人活着时,到最后还在自责,自己无能,没能帮到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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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任东派人传话,约我们打马球。之前蹴鞠叫过他,他认为这项运动太粗鲁,遂拒绝。蒋昭震惊,原来一群大老爷们儿甩着膀子跑来跑去就叫粗鲁?那请问在瀑布下脱光了洗澡叫什么,野蛮吗?杀猪岂不是叫残暴?宁诸说可能是推来攘去的身体接触让他不喜欢,或许是书香门眉的世家子弟。
打马球又叫击鞠,在马上骑行相对更优雅,还不用激烈碰撞。我不善骑术,打了一会儿败下阵来。那边来了一队打马球的人,马匹一看就是上品,装备精良,衣饰考究。他们要赶人,在崇任东三言两语的调和下,一起打,他们一队我们一队。
我在场边坐着,没参与。远远看到分成两边,一声号令下便混战在一块,八匹马在场中穿行,球在鞠杖下飞来飞去,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作裁判的蒋昭发完施令朝我过来,站在我旁边,啧啧赞叹,“纯种马。”
不止,纯种的上乘,优选种。
“这崇任东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们心头都浮起了这个疑问。
“有说输了的走人吗?”我说。
“没,领头的还挺仗义。”
“打完这局就走吧。”他们那边经验明显好得多,球技精湛,配合默契,身手不凡,策略高超,头脑也不错。可不像御林军,要不是我们内讧,能打个战术讨巧式赢面。
蒋昭表示赞同。没想,居然打起来了。
我们赶紧过去,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最沉得住气的宁诸,跟他们其中一个,涨红了脸揪着对方衣领,就快亲到脸上,旁的人都在拉架。我跟蒋昭只得先稳住宁诸。
“赵一壑!”宁诸怒骂,“你他妈故意的!”
“来啊,打我啊,别跟你爹一样孬种……”
“听不得从你口中蹦出的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