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松，齐汾期盼地问：“先从你的同恋经历开始吧，可以吗？”

陈瑞波正坐在病床上发呆，他看起来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脸圆圆的，像是未褪去的婴儿，整个人瘦瘦小小，看起来特好欺负，无端的让旁人放下戒心。

后来齐汾有次无聊百度了下防弹玻璃价格，600每平方米。

齐汾满嘴胡说八。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这破课题好不好！可导师行指定了，不没法毕业！

一片“呵呵”声飘过。

“后来医生们烈抗议，才改成铸铁的大门。”魏凯冷笑，“一群没过实事，只顾自己业绩的领导。”

“患者不会逃跑吗？”齐汾好奇。

“我是医大的学生，来三院毕业实习，”齐汾把铭牌展示给他看。

“您好。”齐汾主动打招呼。

看到陈瑞波没有理解，齐汾一步讲解：“比如同恋往往要承受比周围其他人更大的神压力，还有他们之间的婚姻不受法律保护，伴侣背叛时受不到法律支持，只能独自承受。我的课题就为了研究类似这些方面是否会导致神障碍的发生，提发病率。”

“懂了。”陈瑞波被忽悠上钩了，“可你为什么找我？我虽然是同恋，可我不是神病。”

陈瑞波警惕地看着递过来的课题，皱眉：“同恋不是神病。”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齐汾急忙解释，“是研究导致同恋中的神障碍患者的发病因素的课题，并不是说同恋就是神病。”

相比外面如战场般的喧嚣，412病房如世外桃源一样宁静喜人，齐汾暗叹自己选对了患者。

“我要个课题，需要记录几份病例，”齐汾把打印来课题和设计方案递给陈瑞波，“是关于同恋的神障碍方面的。”

“行了行了啊！”杜桦主任制止他们，可语气却充满嘲讽，“5000块钱一平米的防弹玻璃不都给你们换了吗！别再抱怨了。”

陈瑞波：“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

家新官上任，要业绩，才这破改革。”

差价了谁的腰包不言而喻。

齐汾想起病区的铸铁大门：“大门没用？”

没几个神病人认为自己有病，齐汾赶忙换说法：“误诊也是我课题的收集目标之一。”

听到脚步声，陈瑞波抬看向齐汾。

齐汾惊讶：“防弹玻璃那么贵？”

陈瑞波这才接过课题设计，翻开看了几，挠挠：“你这设计方案太专业了，看不太懂，你要了解什么？”

“从哪里开始讲起？”陈瑞波犹豫，“我和石是发小，住

在经过一个隔着病房门喊着“老是玉皇大帝下凡”的患者，又帮助小护士解救了一名用病号服把自己吊在门把手上的患者，齐汾还算的顺利抵达412病房，如果无视他胳膊上的抓痕的话。

“大夫好。”陈瑞波扫视了一齐汾穿的白大褂，觉于平时医生不太一样，“您是？”

“当然会。”一提到这个李洪磊就来气，“刚装修完，天天有患者往外跑，还有打破玻璃窗，踹坏门的。那段时间保安抓都抓不过来，吓得辞职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