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齐汾把参考书摊在桌上。

吕衍又打开几个别的银行APP，无一例外，余额借为0。

“没有，你下载一个吧。”

“我现在没法给你。”吕衍尴尬地说，抬看见齐汾明显在观察一个神病人的表情，他上改：“要不你把手机给我，我转账给你。”

吕衍盯着手机，齐汾盯着吕衍，手机表示很无辜，再怎么刷新也刷不钱来的！

齐汾把嘴张成O型。我的天呐，赚钱好容易！

“等大哥给你取钱去！”患者一撩发，潇洒甩，扭扭哒哒地迈着小碎步离开活动室。

齐汾犹豫了一下，又觉得给他手机也没什么不妥，于是掏来解锁递给他。

齐汾还没来得及回答，坐在隔桌的一名患者突然探探脑地把伸过来，冷嘲讽：“大兄弟，你这也太抠门了！”

齐汾在这边纠结，吕衍等得不耐烦，自己跑过来在离齐汾最近的桌旁坐下，摆明了特意来找他的。齐汾无奈，只得在他对面坐下。

吕衍充满期待地请求：“你帮我个忙吧？”

在压力山大的神病院实习，齐汾每日的乐趣就是调戏病人，乐此不疲地玩着。现下玩够了，他重新面无表情地看向吕衍，想看他还能说什么样。

“不是，不是。”吕衍意识到问题在哪，手舞足蹈地试图证明自己，“我没疯，我真有钱。”

呦，还真能背下银行卡号，真的去账了，真的要转账，真……哦，没有，余额为0。

吕衍也在活动室休息，看到齐汾来，主动招呼他过来坐下。

齐汾犹豫要不要过去。经验告诉他，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这句真理搁病人们上，百分之百正确。每次有病人主动找齐汾，都得整幺蛾来才罢休。

看齐汾没有答应，吕衍心急如焚：“那三百万好不好？我之前公司项目了状况，卡里就这么多了。”

神分裂症的典型症状之一是病人丧失自知力。那么如果要他们去证明自己说的胡话，他们会怎么呢？齐汾很想探究一下，于是他让吕衍先给钱。

他扭对齐汾微微一笑，挑眉：“我给你一个亿，你让我院吧！”

“帮我院吧，我给你一百……不，两百万！”

“好啊好啊！”齐汾应和。

吕衍接过，看着满屏里胡哨的应用，问：“有建行的APP吗？”

吕衍呆呆地把手机递回来，一时还无法接受自己是个穷光的事实。

活动室只剩下齐汾和吕衍两人，重新恢复安静。

说到姜牧，自从上次发短信说还要找齐汾继续玩后，还没有再联系过，原因无他，齐汾把姜牧拉黑了，拒绝联系。

几个实习生经常聚在一起聊天，叽叽喳喳太吵了。

“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了么？”齐汾有些心疼自己的量。

几分钟后，吕衍打开应用，熟练地输账号密码，齐汾歪着脑袋凑过去看他作。

“要不这样，”齐汾收起手机，劝诱，“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着急去，我告诉你个好方法让你

没见到上次付丹伥把他拉病房里去，然后才遇到的姜牧吗！要是他没被拉去，哪有后续那么多事。

齐汾警惕地看着吕衍，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