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凑过来，半遮着嘴，低声细语，“要世界灭日了。”

齐汾想不其它导致患者如此的可能，转念又想起都是些神病人，瞬间释然了。

我什么都没吧？！齐汾气的挠下一把墙，今日黄历上写的肯定不是忌门，而是忌起床！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有一件正常的事！

齐汾从地上爬起来后，膝盖，绕过发病的患者们，难为情地低继续往前走，然后又一撞到了一个突然门的患者上。

二病区少了几个熟悉的患者，多了几张新面孔。他万万没有想到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就给患者跪了。

“你怎么知！”患者惊讶。

齐汾被撞得冒金星，说不话。什么事需要用把人拍到墙上的办法来提醒！难不成前方要地震塌方了吗？！

刚才条件反还能理解，这次哪里来的条件啊？！齐汾又愤怒又莫名，只怨自己偷懒，没去看一遍病历或者说门没看黄历。

齐汾脑中闪过港台剧里黑帮大佬谈判掏枪的镜，“……你混黑社会的？”

受到齐汾的质疑，患者陪着笑，解释：“您刚才摸兜，我还以为是要掏枪。”

真·跪了。

患者被撞到之后迅速反应，转一个擒拿手，反握齐汾手腕把他到墙上。又在齐汾与墙接的瞬间把他拉开，松手后退一步，鞠躬歉：“对不起对不起，条件反。”

正巧旁边另一患者经过，严肃认真地，手虚抬了下，“卿平。”

齐汾耸肩，“里都这么

你练搏击的啊，被撞一下这么大反应！齐汾特想报复的给这患者一针安定，可惜还不够使用指征。

顾因为受伤而卧床的姜牧，但毕竟不能请太久的假，于是在一周后重新回去实习，并答应姜牧下班就过去继续陪着他。

“没有没有。”患者急忙否认，“我是守法公民，不混那玩意。”

他这么想着，手下意识地放兜里磨磋镇定剂，然后又被扭转手腕到墙上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还是条件反。”患者饱歉意地说，腰都弯到脚面去了。

……外星人还侵过地球呢，你吓不到我！齐汾面无表情。

齐汾自动补全患者的故事：“极少分人不止变，还获得了异能，可以与僵尸用法战斗。”

在病区走廊上走的好好的，前面人突然停下，啪嗒跪下五投地地朝空气跪拜。齐汾一个没留意，被绊倒，也啪嗒跪地上了。

“在12月25日零，圣诞节钟声敲响之际，一瘟疫将会悄然爆发。”患者神神秘秘的轻声说，“患病三天后，大分人会死掉变成僵尸，另一分幸运的人了过去，变得壮有力，聚在一起与僵尸对抗。”

当然齐汾最近纠结的不是这个，黑历史人人都有。传说魏凯刚二病区当个见习医生时，还曾经被一个偷穿了白大褂的患者骗到，跟着他查房了一上午才发现真相。

他不想跟神病一般见识，吩咐他克制一，抬脚正要离开，然后被第三次推到墙上。

魏凯在后边目睹了整个过程，笑到肚疼。

“啊，对不起。”患者歉的速度比博尔特跑步还快，就是持再接再厉，下次继续犯错，“我就是看您面善，有件事想提前提醒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