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微反正是怎么都有话说：“过度相信科学不也是一迷信么。”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下来，目光凝滞而带上了沉思，同时他本能地察觉到了一类似于前方能预警地不详预。

权微的脑里成了一团，还没理顺杨桢这么一通的东拉西扯是想什么，对面的人却已经不打商量地劫走了他的话：“的手。”

可他对面的人就没有这么自在了，要是用一个词来形容权微这一刻的状态，那就是死机。

杨桢看着他笑：“可是你不觉得这不科学吗？什么技能和手艺，不练个几年都拿不手的。”

“我到海内菜市场的时候，是受伤之后一个月左右，可是你爸说我写字里功力起码有十年以上。我算盘打的也不错，百位级的自问不会比你们计算机慢。挑酒的功夫也凑合，反正不至于买到假酒。”

患者来听说不定就信了，但杨桢无法苟同，因为他是直接换了个脑，他接着说：“还有啊，我以前格傲慢、人缘很差，喜赌博还敢借利贷，不会写笔字、不会画画、不会记账、不会打算盘、不会挑酒也不会卖菜，从那次受伤之后改换面，一下就都会了。”

都说现实的荒诞足以让最离奇都甘拜下风，但之前听得最多的都是人的丑恶和奇葩，像杨桢这情况肯定是造谣或神分裂。

后来见为实、五经什么的不看就会、古代的、牙行、重生、改换面、不科学、不是他的手……

想到分裂权微终于回

说着说着他就轻松而坦地笑了起来，放下双手背到后腰上，心的重担一瞬间被离，时隔半年、沧海桑田，他无限久违地尝到了什么叫无事一轻。

这瞬间权微也不知是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杨桢床那张密密麻麻的小楷名录，叫什么他忘了，但是记得“牙行”两个字，当时因为太详实，还以为杨桢是要写。

这句话正合杨桢的意，他的心略微有加速，他一不眨地盯着权微说：“那次在菜市场的小巷里，你我离开菜市场，说被利贷找到会被剁手，我反过来呛了你一句，你还有印象吗？”

“这不是我的手，我不是杨桢，借尸还魂你听过吗？电视上老在演的。”

不是他的，那是谁的？

没有权微、没有情，也没有自导自演的顾虑，只记得他是章舒玉。

他整个人都懵了，程度严重到连“这货一定是在逗/耍我”的念都没有，就那么杵着站了好一会儿没动。

权微到现在还没捉住他想表达的主题，五官不自觉皱了起来，想问杨桢到底想说什么，但又心疼他那孤独的样，于是耐着没话找话：“你那次受伤还算是因祸得福，get到了很多别人学都学不好的技能。”

可是虚拟的东西，他没必要这么代，说话学古代人，行为也学，现在整个人都窜屏了，说话没有重还神神叨叨。

权微对于他吐了自己一脚印象更：“你说随便剁，反正也不是你……”

“你当时问我是什么意思，我拿禅宗的活人刀来忽悠你，但解释就是掩饰，前面那句才是我的实话，”杨桢给自己打气似的了气，接着一气吐到了底，他对着权微举起双手，投降似的亮了个正反面，仿佛是在表达我两袖清风、没遮没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