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听到，耳尖又红了，掩饰似的翻了一页菜单，问：“你要什么锅底？”

“……”陶助理没镜，低对上他的，宋飞澜一瞬间发现那里确实有戾气闪过似的，便听见陶源说：“

宋飞澜还要问他：“大哥，你打架是不是很厉害？”

试问这世上有几个gay能抵挡住一个鲜小帅哥整日整日崇拜的目光？陶源呼了气，把已经煮变的羊捞宋飞澜的碟里，没有说话。

“两副脑，我先补补。”宋飞澜说。

陶源笑着伸手去帮他，宋飞澜侧不让他碰，叫嚣着：“你让我也弹一下。”

宋飞澜不老实，还要去撩闲，脑袋向后仰着看陶源。陶助理看着他光洁的脑门儿，手指忽然得狠，不由自主便抬手弹了一下，力之大甚至发嘣得一声响，像半熟的西瓜。

雾气已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陶源不得不听从宋飞澜的建议：“有人说我睛里戾气太重，叫我平常上班时上镜遮一遮。”

“我师父。”陶源怕他追问，又自己补充了一句：“柔师父。”

此时服务员正好端着锅底上来，油汪汪的半锅红油对着宋飞澜那面，菜品也陆续上齐。陶源趁着机会岔开话题，也叫宋飞澜堵上那张嘴，不要再胡言语。

“谁说得？”

两人完菜，服务员收了菜单离开，宋飞澜又不安分起来，|上像装了弹簧似的蹦着着要把脑门儿弹回去。陶源无法，只得起半蹲到他跟前说：“弹吧。”

“陶大哥你还练柔呢！”宋飞澜盯着他。“真酷！”

宋飞澜不过是撩闲，没想到陶源会纵容他，一时窘迫不知该如何是好，手伸过去摸了摸陶助理支棱棱扎手的圆寸，末了自以为很圆地说：“我舍不得弹你。”

陶源想了想说：“那要鸳鸯锅吧。”

待两人吃结账了门，他被陶源推着椅，又故技重施仰看着人，才解放天终于张开嘴：“陶大哥，你肌好大啊！”

宋总嗷得一声，脑门上瞬间起了个大红印，他捂着脑袋，有苦难言，哭丧着脸说：“你再打我一下连记忆都能恢复了！”

陶助理终于得到片刻解脱，解开了衬衣领上的两粒扣，火锅店里气环绕，他里量大，吃了几分钟已经了满的汗，把前的衬衣都染|了。

两人已经坐在餐桌旁，陶源不理他，服务员看着他们笑，说：“两位要儿什么？”

二十八岁的老少年笑靥如，竟勾得人挪不开。陶源五手指像星大|法一样住宋飞澜的，叫他转过脸去。到火锅店门，两个服务员迎上来，一起帮忙将宋飞澜的的椅抬店里。

“哦。”

“专心吃饭。”陶源说了一句。

陶源笑着看菜单，没说话。服务员憋不住笑声，一边记菜名一边说：“两位情真好。”

宋飞澜看见，忍住没说话。

“我要红汤，你吃辣吗？”

锅底沸腾起来，陶源站起来往锅里菜，平光镜上沾了一层雾，宋飞澜叫他摘掉镜：“又不近视，为什么老着镜？”

陶源心底颤了一下，却知他不过是有无心，只有自己消化掉，抿了抿嘴，站起来又重重敲了一下宋飞澜的发。宋飞澜着脑袋说：“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