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什么？”

“靠击！”

宁城指着尹天，“这个人……”

秦徐无语地看着宁城，“为什么要唱红歌？”

“打住打住！”尹天起来捂住他的嘴，吼：“你又来了！”

尹天得意地扬起下，“也许是个手。”

他耳鸣得非常厉害——狙击步枪击发时的轰响震得他太阵阵发痛，指尖也又麻又酸，但心情却前所未有地舒畅。

尹天斜了宁城一，又跟秦徐说：“别听他的，我击考全选训营第一。噢对了，你和力克是不是半个月得来接送一次军？”

秦徐梦也没想到，尹天居然是洛枫与宁珏钦定的狙击手。

“那就参加我们大队明年的选训啊。”宁城说，“你不是本来就想去吗？一旦通过，别说士官，军官都是稳的。”

尹天蹲在他边，纠正他的据枪姿势，“你这样不对，据枪不能靠肌，你现在是用肌去撑着步枪，时间一长，肌就会疲惫，姿势一走形，击的准度与稳定就下来了，应该像这样，用骨架支撑……对，放松，刚开始时可能难以适应，但一旦适应了，你就会发现骨架支撑非常轻松。还有你扣扳机的动作也不对，不能在瞄准后再扣，必须边瞄准边扣，预压懂吗？如果想到枪枪10环，或者枪枪同孔，你就得学会在彻底瞄准的瞬间，将扳机扣到底……”

“嗯。”秦徐说，“除非被推荐，但如果没有立过功，我这样的军饲养员几乎没有可能被推荐参加比武。而且还有件事……”

尹天：“什么？”

尹天“嘿”了一声，“知你四哥是怎么从吊车尾的菜升格为猎鹰的正式成员吗？”

“别理他，他有病。”尹天手心被了一下，顿时跟电似的缩回来，“你家老爷想让你在这边待到什么时候？”

“靠搭档。”

他哑然地看着，周血在震耳聋的枪声中沸腾翻。

尹天指着靶纸说

他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那正好！”尹天勾住他的肩膀，“走，跟我去靶场，让我看看你的平。”

秦徐摇，“他没说。四哥，我明年底义务兵就到期了，我怕转不了士官。”

在喀尔反恐大营的靶场上，尹天给他展示了狙击步枪、自动步枪、手枪的各姿势、各距离击，甚至了一手传说中的“匕首劈弹”——用狙击步枪瞄准200米外的匕首，弹击中刀刃，被劈开后在靶纸上打两个弹孔。

秦徐压抑不住兴奋，险些破音，“不！一周一次！”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参加猎鹰选训之前是野战兵，我是机关兵，击一直是短板，难以提。”秦徐说，“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将击成绩提上去，我就算参加了比武，大名单的希望也不大。我认识一位参加了今年猎鹰选训的机关兵，他说最好让击手指一下，不然很难突破瓶颈，但是我周围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击手。”

黄昏，秦徐从击位上站起来，看看自己颤抖的十指，又看看尹天刚取回来的靶纸。

秦徐皱起眉，双绷成一条线。

尹天：“边防站没有参加战区比武的条件吧？”

秦徐震惊，“啊？”

此话一，尹天和宁城都愣愣地看着他。

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