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全，但事后王克仍像以前那样喜趴在我背上，亲吻我、抚摸我。后来他把一串冰冷的钥匙放到我手里，在我耳边低声说：「它是你的了。」

我跟镇东也曾一起拜过那尊月老。就在一九九九年。

我和镇东举着香，拜了三拜。

她了烟，好奇地问：「难得啊──

第38章三十五

……那辆CB-I到手后，我没有上送到他面前。我把它牵回公司的地方暂放，利用空闲时间，重新将它的外观改装一遍，我记得以前镇东对我说过，他理想中的一台车，就要招摇的红，要像大逃亡里面的车那么拉风────

为了这台车CB-I，那阵我甚至都放弃了去接镇东下班。

那台车我的确想送给镇东。

而程耀青的婚礼，也随着日一天天地近。我被爸押去订的那西装，正好在四月初完工。那家老西装店打电话到我们家提醒去提货那天，正巧还是四月一号愚人节。

......我凭着直觉行动，很奇怪，当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心里竟有一跟镇东扯平了的快。

铺了红布的供桌，两边燃着袅袅的烟丝，生果供品摆满桌面，还有几盘还愿结善缘的喜糖，糖纸什么颜都有，墙上左右两副对联，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望天下眷属皆是有情人。

那天是镇东陪我去拿的西装。我们还顺便去附近的霞海城隍庙拜了一圈，里供奉着一尊月老。十年之后，祂变得相当很名，许多年轻男女争相朝拜，连明星也疯迷而来，整间城隍庙因祂香火旺盛，灵验的传闻越来越多，连新闻都来报导过。

那晚，是我跟王克最后一次见面。

我伸手接过，也没拆封，笑着跟她谢。

可上楼与王克互相藉，却又不完全是为了得到那台车。

这阵我和程瀚青很少碰面。他弟弟的婚期越来越近，那些大小琐事大概都需要他这位大哥兼长帮忙心。

我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去改它。电镀、漆，每一都仔细无比，从二月底，改到三月尾。

那时我许了什么愿，我也忘了。只记得那个画面。

……王克多数时候都是优雅有品味的，但在致命的关键时刻，还是掩饰不了财大气的本质，难怪他在外面一直这么红，像他这款的，特别受新公园那些小男生的迎。

上礼拜我们去办了签证，程瀚青当时还问我嘛要这么急，我顾左右而言他地带过了话题，并没有对他说实话。

……

离开之后，我把他的号码从电话里删了，从此他也没再找过我。

晚上上班时，华给了我一只信封袋，说：「吶，拿去，买好了。」

※鎮東視角：

──问我那晚后来跟王克了吗？其实是了。半。

认真的，但这也不是看不起你，你别想太多。」王克微笑。

这话前后说得很奇怪，简直充满矛盾，可不知为什么，我竟走不了。......我真被王克的条件说动了？我问自己。

我跟他上了七楼，互相给彼此手/、/。王克很激动。尽不久前，在地下室把话说得冠冕堂皇的是他，可当他主动跪在地上给我拉下我拉链时，我又觉得他把自己踩到了尘埃里去......